的三等丫鬟,與竹文曾一起逃難至此,平日裡,除了竹桃與方嬤嬤,竹文也就與她和菊繞比較親近。
“啊?怎,怎麼會這樣?”納蘭冰驚慌的腿一軟,一下攤坐在地上,後又不可置信的看著竹文:“竹,竹文,你可做過?”
此時,納蘭冰正好聽到屋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知道竹桃已按她吩咐將納蘭剛引了過來,於是,向竹文暗示。
“夫人,小姐,奴婢冤枉啊!奴婢是小姐的貼身大丫鬟,常年跟在小姐身邊,便是隨著小姐來到霄雨閣,也是一屋子的主子,奴婢和婆子,怎麼可能偷得了夫人的玉佩呢?這裡面定有誤會。”竹文接到納蘭冰的暗示,忙伏地委屈地說道。
南宮寧聽了竹文的話也不著急,只是給了雨喬一個眼色。
雨喬接到南宮寧的眼色,把心一橫。
“竹文,雨喬對不起你和嬸孃了!
雖然咱們自幼相伴,情同姐妹,但夫人對我有再造之恩,當初你偷了夫人的玉佩來尋我為你變賣,我本就對夫人愧疚萬分,如今,如今再無臉欺瞞,只能據實以告,妹妹你莫要怪我!
夫人,五小姐!
竹文她也是有苦衷的!
竹文的老子娘身子一直不好,前些日子更是大病不起,大夫說需要人參等名貴的藥材,否則有性命之憂。
竹文雖是一等大丫鬟,可月俸也只有一兩銀子,那普通人參就要上百兩一棵,哪裡是她能負擔得起的,正巧那日五小姐在夫人這發病,突然就昏了過去,夫人憂心五小姐,差了竹文隨雨荷姐姐去內屋拿鼻壺,先救醒五小姐,竹文便趁雨荷姐姐不備,拿走了夫人的玉佩!
後來五小姐便一病不起,竹文為貼身大丫鬟,自是該寸步不離的守著五小姐,便沒了藉口出府變賣玉佩,而她老子孃的病情卻容產得耽誤,於是才尋了奴婢,求奴婢替她去變賣!
奴婢念著夫人的恩,又想著竹文老子孃的情,思索許久,才萬般無奈下才應了竹文,卻不想出府時太過慌張露出了馬腳。”雨喬梨花帶雨,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12,雨喬之言
雨喬的話毫無破綻,這南宮寧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
“雨喬,你為何要冤枉我?
夫人,五小姐,奴婢當時雖然跟著雨荷姐姐進了內屋拿鼻壺,卻一心繫著昏迷的小姐,根本沒有其他心思,更不曾拿過夫人的玉佩,偷盜主子物品那是大罪,奴婢真的沒有做過啊!
夫人,那只是雨喬的一面之詞,相比於奴婢,雨喬在霄雨閣當職,更容易取得夫人之物!”竹文狠狠的看著雨喬,眼中滿是失望。
雨喬聽了竹文的話也很是不滿的回看。
“母親,竹文言之有理啊!”納蘭冰含著淚適時的搭上一句話,今日的主角可不是她。
“娘,跟個賤婢費什麼口舌,將雨喬發賣了,竹文杖斃事情就圓滿了,雨喬跟在母親身旁也有些日子了,之前也不見丟個什麼貴物,怎地竹文進了一次內屋就出現了這種偷盜的醜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五妹妹今兒也在這,定也看得出其中端倪,哪裡還需要細問。”納蘭芸風淡雲清的幾句話就想要了竹文的命,可見其心。
“娘,竹文有句話說得對,現如今也只是雨喬一面之詞,為表公允也是定要細細查問的,再怎麼說竹文也是五妹妹的人,奴婢偷盜是會累了主子名聲的,若不審清楚,五妹妹以後要怎樣做人?”一直同樣看戲的納蘭玉看似在為竹文說話,實則將矛頭直接直向了納蘭冰。
納蘭冰大驚失色,有些害怕的看著南宮寧。
南宮寧假意不滿的看了納蘭玉一眼,道:“休要嚇壞了你五妹妹!”
納蘭莞溫柔的向納蘭冰走了過去,將她扶起,又將她扶坐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