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在一家奢華到了難以用筆墨來修飾和形容的酒店大廳當中,數名修者正圍坐在了一張酒桌四周,輕聲地議論著什麼。
聽到了同伴的話語,另外一名魁梧的漢子深吸口氣,說道:“是啊!最後東域修者中只有什麼屍魄宗等少數幾個宗門的一共四十九人進入到了清幽冥宮,如此慘烈的成績,倒也是東域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了!”
“太可怕了!”搖著頭,另外一名修者接著緩緩舉起酒杯,輕輕喝乾之後說道:“幸好我們不是東域的修者,要不然肯定也死在升冥臺內了!”
原來,他們也是透過各自所在地域內的升冥臺進入到了清幽冥宮的佼佼者,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各自地域升冥臺內的五百強之一!
“呼……”
撥出一口長氣,最先開口說話的那名修者撓了撓頭:“據說製造這一切的修者,叫做谷生!他孃的啊,但願在選將大典之上,老子不要跟他碰到一起!”
聞言,他的一名同伴似乎有意叫他獻醜一般,故意邪邪一笑,追問道:“我說兄弟啊,那萬一你真的在選將大典的時候要和這個殺死了東域域王的谷生決一死戰,你會怎麼辦?”
“怎麼辦?”
嘿嘿一笑,這名修者的回答倒也乾脆無比:“老子直接認輸,絕不跟他過招,哪怕是一招,老子也絕不跟他交手!”
“哈哈哈哈……”
聽到這樣的回答,這一桌上的全部修者均是一笑,並且各自的眼神中其實都沒有什麼譏諷或者看不起人的意思,反而都是一種“英雄所見略同”的認可之色。
“不過……你們忘記了另外一個人了嗎?”就在這時,一名修者忽然從另外一張桌邊走了過來,也不客氣地直接坐到了這一桌修者當中。
聽到這個問題,四周其實所有的修者都開始認真地思考了起來,面色凝重無比。
這一幕,彷彿除了谷生之外,這裡還有另外一個在升冥臺的資格戰中一鳴驚人的傢伙一般。
只是一名稍顯年輕的修者,還是問了出來:“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什麼人?難道還有人比谷生更狠辣,更兇殘,殺的升冥臺修者更多?要是有,倒也算是另外一個魔神了!”
只等他說完,在這名修者旁邊的一名老者一臉惶恐,急忙一把拉住了這名年輕的自家弟子,低聲說道:“小子,這裡輪不到你開口講話!還有……別隨便給那些前輩和大人們取稱呼,什麼魔神不魔神的……不想死的話,你在這清幽冥宮內再不許開口!”
“額……”被自家長輩或者是師尊如此呵斥,這名年輕修者頓時明白了,額頭上冷汗直流的同時點了點頭,隨即再不言語!
不過他畢竟年輕,畢竟擁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所以看上去他已經沉默了,但實際上他還是傳聲詢問了自己身邊的另外一名長者:“二師傅,大師傅說的是誰?”
聞言,這名被稱作二師傅的老者深吸口氣,同樣傳聲道:“北域廖星,升冥臺內沒有殺死任何一人,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他在北域域王殿前的廣場上,也就是數萬修者即將進入升冥臺的傳送陣中,直接殺死了內裡全部太虛境界以上的強者……”
“呼……”
……
清幽冥宮所在城池內,一家叫做“德者天下”的酒店當中,此刻一個院落裡裡外外早已經被人佈置上了無數道極強的禁制和結界。
但就在這些禁制和結界之外,一名老者已然恭候多時:“我主,西域三位域王殿長老想要見您,不知道……”
說著這句話,老者嚥下一口口水,等候了一段時間之後繼續說道:“還有南域的少域王也說要拜訪我主,不知道我主願不願意見見他們?”
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