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快樂。”我堅持道。
“你對他從不像對我一樣確定。他離開過你一次,他可能會再一次這麼做。”
“不,他不會的。”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記憶的鞭打讓我痛徹心扉。我想要把這痛還給他。“你離開過我一次。”我冷冷地提醒他,想著他逃避我的那幾周,想著他在他家後面的樹林裡對我說的話……“我從沒這麼做過。”他激烈地爭辯,“他們不許我告訴你——我們在一起對你不安全。但是我從沒離開過,從不!我在夜裡會繞著你的房子跑——就像現在。就是為了確定你還好。”
但是現在我可不打算為他所動,感到慚愧。
“送我回家。我手痛。”
他嘆了口氣,看向路面,開始用正常的速度行駛。
“只是想一想,Bella。”
“不。”我執拗地說。
“你會的。今天晚上。而且你想我的時候我也會想你。”
“就像我說的,噩夢。”
他向我咧嘴笑道,“你剛回吻我了。”
我抽了口氣,不假思索地攥起拳頭,然後受傷的手讓我發出嘶聲。
“你還好吧?”他問。
“我沒有。”
“我想我能分辨出不同。”
“顯然你不能——那不是回吻,那是努力讓該死的你離開我,你這頭蠢豬。”
他從喉嚨底發出低沉的笑聲。“真易怒。幾乎是過度防備了,我能說。”
我深呼吸。沒有理由和他繼續爭論下去,他會扭曲我每一句話的意思。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嘗試張開五指,以確定到底是哪裡受傷了。尖銳的疼痛刺向我的指節。我呻吟了一聲。
“對於你的手我真的很抱歉。”Jacob近乎由衷地說,“下次你再想打我,用棒球棒或者鐵撬棍,好嗎?”
“別指望我會忘。”我嘟囔說。
直到車開到我家門前,我才反應過來我們在向哪走。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兒?”我質問道。
他茫然地看著我。“我以為你說你要回家。”
“啊。我猜你不能帶我去Edward家對吧?”我沮喪地咬了咬牙。
痛苦溢滿他的臉,我發現這句話比我之前說的任何一句都更刺激他。
“這是你的家,Bella。”他安靜地說。
“對,但是有醫生住在這兒麼?”我問道,又一次舉起我的手。
“哦。”他想了一想,“我會帶你去醫院的。不然Charlie也行。”
“我不想去醫院,尷尬,還沒什麼必要。”
他讓Rabbit在房子前面空轉,一副說不上的表情和從容不迫的樣子。Carlie的巡邏車已經停在車道里了。
我嘆道,“回家吧,Jacob。”
笨拙地爬下車,我走向房子。引擎在我身後切斷,當我發現Jacob又跟在我身後,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惱怒了。
“你要做什麼?”他問。
“我要往手上放點冰,然後給Edward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去找Carlisle,讓他治我的手。之後,如果你還在這裡,我就要去找一根鐵撬棍。”
他沒回答,只是為我撐開大門。
我們無語地走過前廳,Charlie正躺在沙發上。
“嘿,孩子們。”他說,坐起身子,“很高興見到你來,Jake。”
“嘿,Charlie。”Jacob隨意地回答道,停下腳步。我則大步走向廚房。
“她怎麼了?”Charlie不解。
“她覺得手骨折了。”我聽到Jacob告訴他。我走向冰櫃,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