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場夢。”
“一場夢？”他眸光一凜，欲言又止，卻終是什麼都沒說，“你沒有服用安眠藥吧？”
“沒有，可能是太累才會睡的這麼沉，一連幾天提心吊膽的顛沛流離，有夜薩在身邊，也睡不好。”
“快洗漱吧，該用餐了，公司還有事情，我不能陪你，稍後我叫醫生過來給你瞧瞧。”
“沒事，只是噩夢罷了。”見他臉色有異，我揉揉額角，難道我睡著時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祺堯，我說夢話了嗎？”
“不只說了，而且說夢話的口氣還像另一個人，你說，‘莫爾斯，你少在我面前囂張！若真要過招，我也不輸你！身為你的未婚妻，我是為你抱不平，那個女人早已經背叛了你，何必執著呢？’”
我默然無語。
“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口中的莫爾斯，應該是威斯勒的哥哥莫爾斯。克萊德吧！”司徒祺堯的口氣像是在談生意。
“是。”
“你怎麼會成為他的未婚妻？你和血族皇家到底什麼關係？為什麼夜薩跟在你身邊，威斯勒又四處追殺你？前幾天，我聽說莫爾斯去世的訊息，這件事也和你有關嗎？”
我無力的嘆口氣，“只是一場夢罷了。”
“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才冒著生命危險幫你逃避血族的追殺，菲，你應該對我坦白！”
“還用得著我坦白嗎？什麼事能逃過你的眼睛？”
他的臉色僵冷，“我聽說威斯勒找到了他的正妃——綺瑟公主，而且還有血靈咒的傳聞，以及前世記憶的喚醒，儘管傳言紛紜，卻一併非空穴來風，血族的事情本來玄之又玄，我卻沒想到……你，會是他的正妃！”
“祺堯，我是慕菲！他的正妃是靈族人。”
“不必解釋了，你到底是不是，也不是你說了算。”
他忽然一百八十度轉彎，又堆上微笑，“快點下樓用餐吧，傭人已經張羅很久，我去開會了！”他揉了揉我的長髮，老夫老妻似的在額上印下一吻，轉身之際，笑容已然僵冷。
“祺堯，我想去看看我媽咪。”
“如果不想被威斯勒抓到，你還是好好在這兒待著吧，你媽咪那邊可能已經被人監視。”
說完，他又多此一舉的加了一句，“菲，我都是為你好，別讓我擔心好嗎？”
“好！”他的客氣，形成一種無形的壓迫，讓我窒息。
傭人都客客氣氣，三五步路都有人緊緊跟盯著，司徒祺堯顯然並沒有拿我當客人看，而是當做囚犯！
飯後，我在客房中搜尋有關羅伊。萊特的資料，卻沒有查到任何可疑點，他和靈族合作的專案也並沒有透露絲毫進展。
***
兩天後，晚飯時，司徒夫人突然帶著大隊人馬抵達，司徒祺堯還未返家，我只能硬著頭皮迎接。
“司徒伯母。”
跟著洛雅芙女士學淑女禮儀的事，像是上輩子發生過的，舉手投足的優雅與緩慢周到也早已經生疏，站在豪華的白色車子前，略有些拘謹。
“哎呦，我的菲菲呀，可讓伯母想死啦！呵呵……”
她上前來給我一個親熱的擁抱，活像是聲淚俱下的母女相認。
我僵硬的任她貼了貼面頰，但笑不語。
“我聽祺堯說你在這兒才急急火火趕過來的，聽說你的債都還清了？三億呀，你是怎麼還清的？你媽咪前些日子還提起這事，我本是給她一張支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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