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墜時,也是艾米介紹給我的珠寶商!
難怪納里斯問我關於羅伊。萊特的事,他是得知羅伊將這些證據給了血族,才會有此一問的!
羅伊害我被綺炫利用,又要血族置我於死地,他到底在做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桌子上還有一個文字檔案,是關於判處的決定,審判就在五天後,屆時,被我“殘害”過的所有吸血鬼都會出席。
綺炫耳目眾多,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五天後,是我給莫爾斯注射完毒藥的日期,到時候我被處死,莫爾斯無故死去,血族人心惶惶,到時綺炫的武器造好,趁虛而入……就算納里斯命人查詢莫爾斯的死因,也會死無對證。
反言之,我只是綺炫攻打血族的敲門磚,是不是要害死莫爾斯,都是——死路一條。
書房的門在響動,鎖被擰轉,我迅速抱起檔案溜進暗道,關上機關,狂奔著原路返回。
***
從更衣室中出來,直奔洗手間,拿起打火機,將所有的資料焚燒掉。火堆中,只剩下一枚戒指和紫色妖姬的耳墜,還有鑽石項鍊和手鍊……
門忽然被推開,威斯勒闖進來,睡眼迷濛,“燒什麼呢?”
我迅速從灰燼中,將滾燙的名貴首飾都收緊睡袍口袋,“你……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直在。”他閒適一笑,環胸邪肆往門口一倚,看了眼我的睡袍口袋,“嘿,你口袋在冒煙,裡面裝了什麼易燃物品?還是你想自焚?”
“嘎?!”冒煙?
的確是有一股白煙從口袋上冒出來——媽呀!口袋上不只被灼出個洞,而且,手鍊,戒指……都漏了下去。
“你偷首飾?”他視線一凜,“咦?那不是柯里男爵的紫色妖姬嗎?那枚戒指也有點熟悉,好像是長老應該佩戴的飾品……”
我迅速將那些東西踢進洗手檯下面,“你看錯啦,那……那是綺炫送給我的。”
“綺炫?”他譏諷的冷笑,“你和他的關係似乎沒有那麼融洽。”
“你……你到底在這做什麼?”這才是事情的關鍵!
“當然是以防你會去找莫爾斯打聽什麼不該打聽的事。”
“哦,你什麼時候來的?”他知道我進了暗道?
“在你上床之前。剛才趁你進更衣室,我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一覺。”他說著,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我記得你好像受傷了,肩上,被莫爾斯抓傷的。”
“沒事了,我已經包紮過。”
他不由分說,拉下我的睡袍的衣領,將我包紮在肩上的繃帶輕輕的揭去,咬破自己的手指,將血塗抹在我被莫爾斯抓出的十個血洞上,清涼的觸感帶著略微的刺痛,肌膚一點點迅速癒合。
背對著鏡子,我側首看了看,肩胛骨上的幾個血洞也消失,“威斯勒,你的血真是靈丹妙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吸血鬼血液的成分,說不定能搭配出絕妙的療傷藥呢!”
他的手撫過我的鎖骨,一抬,勾住我的下巴,“哼哼……從我們相識,你還沒有認真對我笑過。”
“我需要一個實驗室,你可以幫我吧?”給莫爾斯注射的毒藥,成分不明,可能要花費點時間才能搭配出解藥。
“菲絲凱蒂,你是站在什麼立場要求我幫你?”他慢條斯理的陰柔質問,風清月明的眼眸突然深邃的看不到底。
我一時語塞。
“那條暗道走的輕車熟路,還不承認你是綺瑟嗎?”
“我……我只是做了幾個奇怪的夢。”
“奇怪的夢?以為我好耍?”他哼笑;淡漠冰冷的神情有點詭異,“當時,綺瑟在嫁給我之前,可是抱著殺我的心態痛心出嫁的,她認為我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你呢?以為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