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母親的病情。”楊廠長看著姜初陽。
“這可不一定。”姜初陽笑道。
“你就別推遲了,想必陳助理和你說了我母親的病情。”楊廠長輕嘆。
“廠長,大醫院的醫生都沒治好,那我可不能打包票。”姜初陽認真說道。
“你這話說的,治不好我也不能怪你。”楊廠長承諾。
“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您去看看。”姜初陽起身。
“好好。”楊廠長連點頭從座位起來,帶著姜初陽出了保衛科,坐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司機是助理小陳。
看到姜初陽那是尷尬的很。
楊廠長看到了這一幕。
笑著幫忙解釋道:“小姜,陳助理後面沒喊你害你被抓,你別記恨人家。”
“怎麼會,陳助理應該是被那個蔣組長給瞞騙了。”姜初陽說道。
“你不記恨就好,我之前沒喊你是因為車被蔣青山坐了,等你來的時候車影都沒有見著。”陳助理鬆了一口氣說道。
“是嗎?”姜初陽笑了笑。
見陳助理和楊廠長都沒再說話。
他也閉了眼睛。
當然了。
在同時也有些擔心。
擔心楊廠長的母親被蔣組長治壞了。
真要是這樣的話。
那這一趟可就有些危險了。
……
重症病房門口。
楊廠長帶頭推門走了進去。
跟在後面的姜初陽。
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的楊廠長母親。
此時的楊廠長母親臉色蒼白沒有血色。
嘴唇青紫緊閉著。
手還打著吊瓶。
在一旁還有不少護士和醫生在忙碌著。
這看到楊廠長來了。
連忙跟楊廠長打招呼。
至於姜初陽。
他們雖然看到了。
卻是裝作了沒看到。
姜初陽笑了笑也沒有去介意這些。
而是緩步來到了楊廠長母親的面前。
只看了一眼。
就知道楊廠長的母親是被蔣組長給施錯了針。
才會導致現在昏迷不醒。
眼見他來都來了。
也不能放任著不管。
當下轉頭對楊廠長說道:“您能幫我去找一套銀針來嗎?”
“哦!好!”楊廠長聞言趕緊喊人去找。
姜初陽坐在病房的凳子等。
楊廠長見狀不禁開口問道:“只要銀針就可以?”
“嗯。”姜初陽點了點頭。
“你確定這樣真的能行嗎?”楊廠長皺著眉。
“您要是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姜初陽聽出了話外之音,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說道。
“我可沒說這話,你繼續治。”楊廠長訕笑了一聲。
接下來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片刻後。
一個短髮護士拿來一套銀針:“楊廠長你要的東西。”
“你給我幹嘛?我會看病啊?”楊廠長白了一眼短髮護士。
短髮護士連連鞠躬:“對不起。”
然後轉身把銀針放在姜初陽面前:“這可是我們醫院最好的銀針,你要是弄壞了可賠不起。”
“是嗎?”姜初陽沒搭理短髮護士。
拿過銀針就開啟來。
在裡面找到一根較細的針。
在把握好力度後。
抬起老婦人的腦袋就要扎針。
短髮護士連忙喊道:“你這樣是不行的,還沒有人像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