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棋盤上便落滿了黑白棋子,黑子白子勢均力敵,輸贏還看不出什麼。
玉傾之捻著白子,看著對面對著棋盤思忖的南宮煦夜,「王爺可想好了要練哪一套劍法?」
南宮煦夜落下了手中的黑子,對上玉傾之看過來的目光,不答反問,「那傾之可想好了要撫哪一曲?」
玉傾之勾了勾唇角,「近些日看了些江南一帶的曲譜,倒是十分偏愛其中幾曲。」
南宮煦夜視線落在棋盤,不敢掉以輕心,手中捻著的黑子落下,隨後道:「正巧,最近新學了幾套劍法,聽聞也是江南一帶流傳的。」
「哦?」玉傾之眉眼攜笑,「江南的曲配上江南的劍法……」
「必定天下無雙。」南宮煦夜默契地接著玉傾之的話。
兩人目光交匯處,便心照不宣。
不出所料,最後一局是平局,沒有誰輸誰贏。最後,玉傾之撫琴,南宮煦夜舞劍。
琴配上劍,倒也是十分風雅的一件事。
宇嶽和仙歌在長廊後的柱子看著那邊舞劍的白衣男子,離白衣男子不遠處的亭中,坐著一名著華貴紫衣的男子,修長白皙的食指在琴絃上撥動,不緊不慢不疾不徐。偶爾抬眼看著亭外舞劍的白衣男子,唇邊的淺笑便緩緩淡開。
仙歌在宇嶽旁邊說:「王爺今日練劍為何不讓你陪練?」
宇嶽用怒了努下巴,示意仙歌看亭子裡的人,「王爺有人陪著。」
仙歌見他一副失寵的摸樣便道:「怎麼,王爺不找你練劍,你心裡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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