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商。說起來,他與那些高中同學,都有六七年未見了!
“你邀請,我能不參加嗎?”梁晨想了想,然後爽快地答應了。同學之間的感情是最難忘,所謂人生四大鐵,便有‘同過窗’這一項。而楊劍當年和他相處的也很不錯,一起逃過課,打過架,還有去錄影廳看三級片……!
“那就說定了!替我問叔叔阿姨好,晨子,那就初四見了!”楊劍一如當年的爽快直接,話一說完,便毫不拖泥帶水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對於梁晨來說,類似這種應酬絕不會僅僅就此一個。接下來的時間裡,李衙內,原來縣公安局的同事劉志剛,金俊民等人先後打來電話,毫無例外大打兄弟牌同事牌,與梁晨約定初三初四這兩天大家出來聚聚。這些都是不能推的,於是梁晨咬咬牙全都接下了。
初三下午,被李衙內抓走,與強彪二王一起喝到晚上,大醉而歸。初四上午,被劉志剛,金俊民等人抓走,喝到下午近兩點,大醉而歸。下午睡了近三個小時,又英勇地趕赴到西風縣最豪華的天成大酒店,準備迎接第三輪挑戰。
“晨子,你來了!”在酒店大廳,梁晨正四處張望,冷不防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轉過頭,就見一個身體發福,留著寸頭的男人含笑望著他。
兩人不約而同地上前來了個大擁抱。之後梁晨輕輕推了下對方的胸口,笑著調侃道:“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伕,現在看你這情形,明顯和伙伕不搭邊。發大財了吧,楊大老闆!?”
“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楊劍笑著反敲了對方一拳道:“真是羨慕啊,你小子的身體還和以前一樣棒,一夜七次郎估計沒什麼問題吧?”
兩人大約也有五六年未見,然而見面互相調侃一番之後,那點淡淡的疏遠和陌生感也隨之不見了。而這時,又有幾個男女走進了大廳,楊劍拿眼一瞄,眉頭不禁皺了皺,正想裝作沒看見。卻未料到其中一人眼睛賊尖,大呼小叫地邁步走了過來。
“賤人,現在發財了,見到老同學就愛理不理的是吧!”當中一個年輕男人戴著金絲眼鏡,整個一斯文敗類的形象,而在他身後,跟著一男兩女。男的身形高瘦,長相普通的臉上呈現出一種酒色過度的灰暗,而兩個女人的相貌卻是很出色,尤其當中那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少婦,面板雪白,面容秀麗,舉手投足間盡顯嫵媚的風韻。
而幾個男女,在梁晨的記憶裡都有些印像。他知道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叫做吳文,曾是當年班裡的學習尖子。高瘦男人的似乎是姓於,具體叫什麼記不清了。
兩個漂亮的女人他可以完全叫得出名字,咳,原因是其中那個穿貂皮的美少婦曾是他的初戀對像。就是當年他借鑑別人的情書,不一小心連情書原來女主角的名字也抄了上去。結果情書當天被退了回來,這件事兒也成為全班的笑談!梁晨當時自尊心受損,從此故意疏遠了這個名叫凌思雨的女人。
然而巧合的是從初二到高三,他一直與對方同班。不但同班,凌思雨和身邊那個叫李冰的女人,還一直是他的後桌。直到高二時他和小曼陷入熱戀之中,才緩緩淡忘了這個曾讓他動心的美麗身影。
時間過的真快,一轉眼五六年過去了,對方已嫁作人婦,初高中時代的點點滴滴也已成為他人生中一抹值得偶爾細細回味的記憶。
“蚊子,你的嘴巴還是那麼的臭!”聽著‘賤人’兩個字,楊劍的濃眉不禁一挑,反唇相譏道:“我組織這個同學會又沒邀請你,你來湊什麼熱鬧!?”
“看看,現在有倆臭錢兒了,狗眼看人低了!”吳文冷笑一笑道:“楊大老闆,知不知道這天成大酒樓是誰家開的?是我叔叔!”頓了一下,看著對方驀然色變的臉,不禁得意一笑道:“不歡迎我?成啊,現在就請楊大老闆挪地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