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已經夠久了,讓我們也下場玩玩。通知下去。命令調十個億,以無序操作法,
劉秋燕驚訝的張大嘴,要不是耳朵一向沒什麼毛病,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現在不是應該拉昇指數嗎,怎麼反過來沽空?這不是把俄羅斯的金融往死裡打嗎?
劉秋燕忍不住再一次確認道:“老闆。你剛才說沽空指數?”
杜嘯天笑道:“沒錯,就是要沽空。現在這樣的情況,俄羅斯方面還沒有動作,我們就幫他加把火好了。想這麼坐著看,那可沒門。
咱們小沽一把,弄幾個,小錢花花,也是不錯的。”
杜嘯天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的砸下十億美金,剛好是山口百合那邊的出貨,影成聯手之勢。指數又一個屁蹲”吧吱。凹個點就沒了。
蘇斯托剋夫哭的心都有了。杯子已經砸了,手邊沒東西,他只能扯頭髮玩。可憐那腦袋上不算很多的頭髮,今天又要大大的損失一筆。
金融市場沒有硝煙,但是卻比炮火更加的殘酷。飛機大炮來了,咬咬牙。拼死頂上去,弄不死敵人,也可以讓他們痛一下。可是這金融戰場,無聲無息,幾個數字的跳動,就可以讓一個國家全體民眾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努力,瞬間化為烏有。連個泡都不起。
下午收市,俄羅斯的金融指數,足足跌掉了三百多點。結束了嗎?不,恰恰相反,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僅僅是一個開始,離結束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經過一夜的緊急磋商,蘇斯托剋夫終於拿到了第一筆一百億的緊急撥款。看著這筆錢,蘇斯托剋夫真有些欲哭無淚。一百億,看是很多,可這麼些錢,比起那些進入俄羅斯金融市場的外國資金來說,那真是太多太少了。
“這些白痴,他們的眼裡,難道只能看見石油嗎?金融市場被人家給弄誇了,那些石油算誰的,那還不知道呢!”
這樣的話,蘇斯托剋夫也只能在心裡腹誹,說出來,那是萬萬不敢的。
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夜,第二天,蘇斯托剋夫早早就坐在控制室裡,觀察著市場的動向。手罷只有一百億資金,可得省著點用。
出乎蘇斯托剋夫意外的是,今天的金融市場格外的平靜,無風轟,浪,幾乎沒有任何的披動。指數基本就沒怎麼跳過,平靜得可怕。
這樣是情況,蘇斯托剋夫不但沒有半點的鬆氣,反而是更顯緊張。昨天他手裡沒錢,只能在一邊幹看著。現在手裡有了錢,卻又沒有了目標。那些該死的傢伙,全都不見了。
“今天真年靜呀。”杜嘯天嘆了口氣,靠坐在沙發上。
劉秋燕也顯得滿懷心事的樣子。她心裡很清楚,這是來自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平靜的海浪下,波濤洶湧,一但有任何的動靜,那就是風雨交加。
“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了。來,坐到我身邊來,咱們聊點開心事。”杜嘯天拍拍身邊的沙發道。
劉秋燕看了眼手下的那些操盤手,小臉泛紅的坐進杜嘯天的沙發裡。
“聊什麼開心的事。”
杜嘯天笑道:“什麼都行嘛,比如我們昨天賺了多少錢。”
劉秋燕也笑了起來:“我們昨天有賺錢嗎?都還沒有補倉的。”
“那數字也算是錢嘛,至少在帳面上。我們有賺到。”
和杜嘯天這麼聊聊,劉秋燕也輕鬆了下來。她也不顧那些操盤手的目光。就那麼舒服的靠在杜嘯天的身上。
與些同時,在距離杜嘯天這所房子大約十公里的地方,趙無極和歐洲區總裁羅卜特也坐在沙發上,看著那幾乎不動的指數,各自交流著看法:
“你說俄羅斯方面是怎麼想的,他們的底線又再哪呢?”
“我看俄羅斯人跟本就沒有什麼底線一說,他們是一個習慣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