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用也沒有,還被迫聽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不禁又怒又氣,林浩白還在外面呢,要是被他看到了怎麼辦,他們好不容易才穩定的關係,可不要再出什麼事啊。
心理的不舒服加上一日的勞累,讓她本來都已經消失的孕吐又重新冒 出來,胃裡一陣抽搐,酸水不斷往上湧,竟是在趙光禮的懷裡就乾嘔起來。
趙光禮也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兒有些不對,低頭一看,嚇了一跳,焦急的喊道:“瑾兒,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
門口的林浩白聽見趙光禮的話,心裡咯噔的跳了一下,趕緊推開門,就看見自己的妻子伏在那人的身上,不斷的嘔吐。
他快步上前,接過瑾瑜,讓她伏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試圖讓她好過一些。
瑾瑜呢,一下子熟悉的懷抱。聞著熟悉的味道,知道是林浩白,心裡安寧了很多,也不感覺到噁心了,但還是十分虛弱,輕輕的抓住林浩白的袖子,柔柔的說:“我好累,我們回去好不好?”
這話讓林浩白又貼心又自責,本來以為瑾兒已經好了的,沒還是會難受,都怪他把她帶出來,幸好瑾兒沒什麼事,不然他一定恨死自己了。
林浩白點點頭,抱起瑾瑜繞開趙光禮朝外走去,留下他一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心裡滿是不甘和難過,如果當初沒出意外的話,現在謹兒肚子裡懷的就是他的孩子,現在陪在謹兒身邊的人也會是他,一切都是他的,都是他的,不過沒關係,即使現在有些晚了也沒什麼,謹兒最終還是會是他的,也只能會是他的。
謹瑜回到房間裡就沒事了,不光不吐了,還喝了一杯牛奶才睡下,晚上醒都沒醒,睡得十分香甜,林浩白一顆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次日護著謹瑜上了去蘇州的船,儘管他是怕了這船,但是相對於馬車來說,船對瑾兒更好些。
這邊他們上船前往蘇州不說,那邊趙光禮休息了一晚,次日獨自打馬回府,睿親王府,趙二少奶奶早就等在屋子裡了,是他睡的書房,像是等了一夜的樣子。
趙光禮看見這個女人愣了一下,旋即像是沒看見她一般,轉身就要離開,但是腳剛踏出半步,就被叫住了。
“相公,你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理妾身,也一輩子都不認宏兒嗎?”
趙光禮眯了眯眼睛說:“不要叫我相公,你不配,以後不準到我書房來,否則別怪我無情。”
孫思聽見這話,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她實在沒想到趙光禮會如此無情狠心,她為他生下了長子,他都不假顏色,難道她就這麼不入他的眼嗎?心高氣傲的她差點就像說出和離的話來,但是想起父親曾經說的話,還是咬了咬牙,嚥下嘴邊的氣話。
“相公,縱使是妾身以前做錯了,可那也是妾身心越夫君所致,你我已經是夫妻,就是妾身再不對,也請相公看在宏兒的份上,原諒妾身吧,以後妾身再不會逆了相公的意的。”
趙光禮眯著眼睛,慢慢走向孫思,細細的看著她,直把她看得心虛起來,他才冷笑著說:“哼,少說這些好聽的花言巧語,你一個深閨裡的小姐,當年是怎麼得到那種藥的?當年我忙著出征,不予你追究,不過可不代表我忘了,要不是你,我。。。。。。。”
說著說著,趙光禮的眼睛裡露出危險的訊號,讓孫思不自覺的害怕,也更好奇,到底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讓趙光禮如此痛心,不,她一定要弄清楚。
船上的瑾瑜沒有了上船那天的虛弱,反而胃口大開,什麼都想吃,一會兒是魚,一會兒是西瓜,還有林浩白聽也沒聽過的哈密瓜啊,反正是逮著什麼吃什麼的款,還嚷嚷著餓,讓林浩白頭疼不已,每天想盡辦法的給瑾瑜找吃的,連暈船都忘記了,竟是一點難受的反應都沒有了。
丫鬟們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