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幽’作為十大名琴之一,享譽至今,一直都是名琴當中的翹楚。‘獨幽琴’造於晚唐,琴式為“鳳嗉式”,其製作之標準更是被當做鑑定彈琴的三大標準器之一。
琴體色澤典雅,通體髹慄殼色間硃紅漆,斷紋較多。
翠玉琴軫,琴徽似玉非玉。
琴背肩部中央刻狂草“獨幽”,製作年代為唐文宗元年,乃傳世不多的唐琴之一。
唐代是古琴文化的黃金時代,無論在音質、形制還是歷史價值上,都堪稱古琴中的至寶,正是因為如此,這件唐琴‘獨幽’,才有資格名列十大名琴行列。
王羲之就不用說了,九州文化源遠流長,上下五千年的歷史中,所誕生出的聖人,不過聊聊數人罷了,十根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僅憑能夠擔當書聖之名,僅此一點,就足以證明這幅《快雪晴時貼的價值。
琴承雖然比起‘獨幽’古琴,和王羲之的《快雪晴時貼,要差上一些。但選材為木中皇帝的海南黃花梨,然後還是出自木匠皇帝朱由校之手,這同樣也是不菲價值的體現。
九州歷史上,有兩位在後世留下很大名頭的皇帝,他們靠的不是文治武功,靠得不是不世的豐功偉績,而是另闢捷徑的木工手藝。
一位是有著‘魯班天子’之稱的元順帝,一位就是這件琴承製作者,號稱‘木匠皇帝’的明熹宗朱有校。
僅憑皇帝親手製作,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噱頭,更何況還是鼎鼎大名的‘木匠皇帝’。作為‘木匠皇帝’,朱由校的木器製作技藝,無人能及,縱觀整個歷史,也就只有‘魯班天子’元順帝能夠與之相當。
其所製作的木器、漆器,均精巧絕倫,出人意料。特備是其使用木器,按照比例,縮建的乾清宮,高雖然只有三四尺,卻曲折微妙、小巧玲瓏、巧奪天工,被認為是其最巔峰之作。
可惜到了現代,已經不知去向!
“十大名琴傳承到了現在,有兩件在國外,八件不知蹤跡。即便是現在找了這件‘獨幽’,也還剩下七件名琴,下落不明。”
“咱們九州,上下五千年傳承的歷史中,所打造的古琴不計其數,但有資格名列十大名琴的,就只有十件。有了這件‘獨幽’,也算是圓了咱們九州人,一直以來的一個夢,不然總不能說起老祖宗留下的十大名琴來,整個偌大的九州,一件沒有!”
“王羲之的書法作品,就更不用說了,僅憑王羲之這三個字,就是很好的證明。曾經王羲之有幅字帖進行拍賣,當時拍出了數億的天價,平均下來單個字的價值,已經超過了五百萬!”
“木匠皇帝明熹宗朱由校,他的東西,哪怕是隨隨便便的一件小巧的機關獸,價值都在千萬以上。如此大件的琴承,實屬罕見,價值的高低可想而知!”
帶著東西離開,回到別墅之後,王小濤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更換琴絃。
用今天在店內,收到的那根冰天蠶絲,替換了第二根琴絃後,一件曠世古琴,終於恢復了最完美的狀態。
當撥動琴絃,一件有著上千年曆史的古琴,發出悅耳的旋律時,更是令人心情大悅。
果然不愧是,十大名琴之一,唐琴之首!
勾動琴絃所發出的旋律,空谷幽蘭,如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毫不誇張的說,有‘獨幽琴’在手,即便是不懂旋律之人,也能彈奏出,猶如演奏家所演奏出的音律,好似是真正的古琴高手!
“曼文,咱們雙修?”將‘獨幽琴’收好,王小濤嘿嘿一笑湊近過去道。
“昨天還一臉不情願的,怎麼今天就變得這麼主動了?”楚曼文挑眉道。
“早點讓你的九陰訣到了大成,咱們也好早點……”王小濤說到一半停下,挑了挑眉擠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