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樂意!”邵尉遲黑著個臉,“看你這樣,我很辛苦!”
這是邵尉遲第一次對她發火,振振一怔,強忍住想哭的衝動,低下頭,就那麼傻傻地站著。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後,還是邵尉遲嘆了口氣,說:“振振,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火。”
振振抬頭,淚眼朦朧,抽泣著說:“我就是不想看你這樣,看你這樣,我心疼。”
邵尉遲溫柔地抱住她,輕拍她的背,“乖,不哭了,是我錯了。”
過了好一會,振振才止住抽泣。邵尉遲拉開她,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輕聲說:“振振,我就想愛你,看你這樣心疼,我更心疼,你明白嗎?”
“可是,愛不是應該互相的嗎?如果一直只有你付出,對你不公平。”振振也終於緩上了氣,繼續抗議道。
邵尉遲笑笑,說:“好,我知道了。”
可是在那之後,邵尉遲卻固執地退了小屋,搬回到江濱的房子。看著他每天奔波的身影,振振心裡清楚,他是在變相地阻止自己。幸而沒過多久,公司開始慢慢上了正規。
和邵尉遲的忙碌相反,自從他離開國威後,振振也從二十四樓下調,遣回了原部門。振振也沒在意,反正對原來的工作,她本就很有愛的。倒是Emma在一旁打抱不平,指著振振就狠狠地數落了一番:“你呀,真是個木魚腦袋,好好的一個太子爺,就這樣給你放跑了!”
Emma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以為邵尉遲迴美國總部了,也就是說以為振振被邵尉遲給甩了。
當然,她會這麼以為完全是因為公司對邵尉遲離職的事並未公開。也是,畢竟這樣的事對大集團而言,算是醜聞了,邵氏自然是想辦法給隱瞞了。
聽Emma這樣說,振振只是傻笑,沒作解釋。
看她那樣,Emma立馬作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想了想,又說:“哎,算了,為了安慰你又成為裸奔人士,晚上請你吃飯去,順便活動活動。”
振振諾諾地嚥了咽口水,說:“好好好,Emma姐,都聽你安排!”
於是Emma樂呵呵地打電話安排去了,而振振也抽了個空,給邵尉遲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晚上有活動。
邵尉遲聽了,笑說:“好,正好我晚上也有個應酬。那你結束了給我電話,我來接你。”
“不用,你最近都沒有休息好,晚上應酬完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這人多,可以和別人結伴走,你不用擔心我了!”振振怕邵尉遲又要說什麼,忙說,“好了,就這樣了,你快去工作吧,我要掛了。”
“好,那你晚上到家了給我電話。”邵尉遲笑著又補充了句,振振無奈,應承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看你才真是管家公呢!”
“管家公和管家婆才是一對嘛!”邵尉遲的聲音聽起來心情很不錯,“呵呵,好了,你先掛吧!”
振振聽著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心裡也甜甜的,收線轉身,剛好看到打完電話回來的Emma,“OK,說好了,下班後蘇佐會來接咱們。”
“蘇佐,在這裡!”Emma一手拉著振振,一手揚起,朝不遠處的蘇佐招手。原本靠著車門玩手機的蘇佐聽到聲音,回頭,也朝她們笑笑,收好手機,向她們走來。
“下班了,走吧,其他人都已經在等著咱了。”蘇佐笑著接過兩人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啊?咋的,你們倆怕晚上吃不飽,還外帶呢?”
“什麼呀,公司發的,哎,估計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就送你了!”Emma笑瞥了他一眼。
“那好啊,我是來者不拒,呵呵。”蘇佐把東西放後備箱,然後給她倆開了門,“上車吧,那幫小兔仔子都喊餓了!”
晚上吃的是日本菜,本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