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互相說下一些參照物,然後根據參照物往一起走,找地方匯合。
問題是現在皇甫雲說出的地方他一個沒找到,而他說出的景緻皇甫雲也說沒看見,這樣一個時辰下來,兩人都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皇甫雲也有些不耐,因為他一直在苦苦尋覓追擊目標的蹤跡,還要不是報出自己所處的環境以確定方位,這種高度的緊張感讓他從精神上感到疲憊不堪。
最後,皇甫雲終於忍受不住,留下一句:“你一直往東走,如果有大江大河或者特殊地形之類,我會留下一些痕跡!”說完,將身份玉牌收入空間戒指中,就不再聯絡了,他準備等找到目標後再和徐成元確認。
徐成元憋悶得夠嗆,但也十分懊惱,自己有心關切一下皇甫雲卻被對方一句話給頂住了。
其實與年輕氣盛的皇甫雲不同,成年的徐成元此時心中已經有些不安,因為這一切都太過詭異了,尤其是在他一個時辰越走越糊塗之後,他的心裡就更加的不安。
“這不對啊,怎麼會這樣?”徐成元嘴裡唸叨著,不停在周圍觀察著,再走了一段時間,他的額頭上就見汗了。
“有問題啊,好像有問題啊。”徐成元來回地走著,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困惑。
半晌,他突然猛地抬頭,驚駭地仰頭望天。只見頭頂上天色白濛濛的,彷彿有一層淡淡的霧靄。
徐成元仰著頭朝前走了一段距離,又轉過身來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了一段距離,然後困惑地望著天,接著,他突然猛地跳了起來,大聲叫道:“這是陣法,陣法!誰布了疑陣?”
說完,他哆哆嗦嗦地從懷中掏出身份玉牌,用顫抖的語氣說道:“少東家,你先別往前走了,這裡情況有點不對,我好像走到一個迷陣裡去了,這裡有問題,有大問題啊!”
可舉著身份玉牌等了半晌,卻根本沒有接到皇甫雲的迴音,徐成元一頭霧水,舉著身份玉牌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陣法連玉牌間的訊息都阻截了?可剛才還能用啊!”
徐成元當然不知道皇甫雲不耐煩他,已經把身份玉牌塞進空間戒指裡去了,要是知道了實情,恐怕得氣得當場吐血。
不過徐成元再嘗試著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終於停了下來,他站在那裡沉思著,考慮接下來的對策。
片刻之後,他從懷中將那個裝著凝真丹的盒子取出來,嘆了口氣道:“現在我根本沒有力量突破這陣法,倒不如試試將這丹藥服了,看是否有機會提升修為,從而找到破陣的機會!”
說完,徐成元將丹藥投入口中,盤膝坐下運轉真氣,開始煉化起這枚丹藥來。
皇甫雲辛苦地尋覓著線索,勉強地跟著目標留下的痕跡,終於在一個峽谷處他停了下來,因為此時已經不用再追蹤,他的肉眼已經看到了一路追趕的那個人。
這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一身的黑衣,神色冷厲,此時這少年就站在峽谷入口的一處凸起上,正居高臨下地望著自己。
“呵呵,小子,你倒是跑啊,怎麼不跑了?”皇甫雲一邊說,一邊將左手探向右手指尖,他要將空間戒指中的身份玉牌取出來。
“你為何要追蹤我?我和你並無矛盾!”前面那黑衣少年答道。
皇甫雲遲疑了一下,顯然對這黑衣人的話有些吃不準,不過他還是笑道:“你是在裝傻嗎,我們追了你快一整天了,這都跑出來幾百裡地的距離,你會不清楚我們來此的目的?”
黑衣少年嘆了口氣,道:“我想我不可能和你有什麼仇怨,不妨明白地說,我是六品丹師莫星河的弟子,我是奉師父之命來這裡尋覓幾樣東西的,東西帶回去我就能向師父覆命了,我也沒必要跟你有衝突。”說到這裡那黑衣少年頓了頓道:“這樣吧,我身上帶了些丹藥,我給你幾枚丹藥,保證是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