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樣的開門康熙本朝豇豆紅瓷器做鑑定的,但有了這樣的疑惑後他也就想弄個分明。
祭出考古鑑定系統來,給手裡這隻鏜鑼洗做了個鑑定。
最後的結果表明,這隻豇豆紅的鏜鑼洗,確實是康熙晚期的作品。
他又和徐柳欣換了只做鑑賞,然後得到結論也是一致的,都是康熙晚期的作品,也就是說,屬於真品的康熙本朝豇豆紅瓷器無誤。
既然是真品的話,那就不可能是後人所製作的批次高仿品。
也就意味著,這豇豆紅的瓷器上面,像六啊,十啊,這樣的暗號,確實是窯工們在燒造前,就刻下來的。
這一來也就是表明,黃國棟的假設,應該是成立的。
當然,這樣的理由,周夏自己知道,卻不能說出去,告訴徐耀輝和黃國棟他們。
徐柳欣這小丫頭,很快,又將兩隻豇豆紅鏜鑼洗,放在一起做仔細的對比的。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想看看,這兩隻造型大小完全一致,但暗號不同的,究竟有哪些細緻的區別。”
周夏笑,“這個世界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更不可能有完全一致的兩件瓷器,區別肯定是有的,但是,想借此就破解這暗號的秘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徐柳欣哼哼兩聲,她知道周夏說得是這個道理,但也不妨礙她,繼續她自己的研究。還拉周夏一起來,說是要在現代這樣資訊發達,眼界開闊的時候,做出一番成就來。
“欣兒志向不小,佩服佩服!”周夏笑著對她說。
徐柳欣欣然笑納之,她可不是無的放矢,就拿她自己來說,她現在所能見識到的真東西,可就比古代的很多大收藏家都多呢!
放在以前,家裡能有兩件真品可就相當不錯了。但是你瞧著現在,且不說他們家是做古玩生意的,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只是愛好收藏的人,所能見到的真品,都遠比古人多得多。
光去博物館和拍賣會預展,那裡面的真品數量,就相當可觀了。
拋開這兩小傢伙的研究不說,資訊化帶來的好處,對徐耀輝和黃國棟,也是顯而易見的。他們兩人透過電話,聯絡上了不少的熟人,朋友,以及長輩。
最後也得出了結論。
並不是所有的豇豆紅瓷器上面,都有這樣的暗號。
但這樣的暗號,也是普遍存在的。
他們還發現一個奇怪的想象,那就是立件的豇豆紅瓷器底足下面,都沒有這樣的暗號。
這又加重了他們的疑問,這究竟是個怎麼回事。
難道說立件的豇豆紅瓷器,和鏜鑼洗,太白尊這類的小件豇豆紅瓷器,燒製的手段不同?或者是燒製的時間不一樣?是成熟時期的作品?
這個問題,值得深究。
如果細細追查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有機會能弄明白,這豇豆紅究竟是怎麼燒製的。
這一切,都是拜託資訊化所帶來的好處。
古人的話,沒辦法看到這麼多的東西,相互之間的聯絡也沒現在這麼方便。
受時代限制,眼界不夠開闊,這豇豆紅的暗號問題,也直到近現代,才有人陸續提出來。但想要徹底破解,還是不容易。
周夏和徐柳欣在聽他們匯總之後,都覺得相當有意思。
他們更想知道,這豇豆紅瓷器下面的四種字,“十”,“八”,“六”,“文”,具體都是什麼個意思。
可惜,在沒有查閱到足夠的文獻資料之前,他們只能用猜的,正確與否,也就不得而知。
周夏就說,“我覺得這個,恐怕就只有當時窯工間才能明白,即便查資料也見得就能弄清楚,一旦破解掉這些密碼,我們今天,說不定就能重新燒造出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