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往下走。
壯漢也跟了上去,瘦子都幹去,他還怕什麼?
隨後白露和鳳鈺的人馬準備陸陸續續進來的時候,通道的門口突然關閉起來,巨大的響聲衝擊這所有人的感官!
白露和鳳鈺頓時抬頭,封閉的門口連一點細風都穿透不過來,更別說外面的聲音了。
鳳鈺難得的安寧下來,回到門口拿著燭臺觀察者,最後得出結果,“只能爆破!”
爆破?白露顯示一愣,鳳鈺怎麼會有如此現代化的詞語?但是轉眼一下,鳳鈺估計說的是用內力炸開!
“算了,這裡那麼狹窄,你炸開也容易被反噬!”
除開鳳鈺和白露之外,壯漢和瘦子也在裡面,兩人也見過一些大世面,縱使現在也想不到為何門口會被突然封閉下來,但是也不至於驚慌的大叫出來。
鳳鈺很是淡定,因為個頭過高,得彎著腰走動,而這彎著腰剛好就壓著他的傷口,每走一步,傷口就疼痛一份,不過他覺得幸運的是,這裡光線不好,小露兒無法看到他蒼白的臉色。
白露見鳳鈺沒有說話,估計是認同了她的看法,這會兒朝著前面打量道,“有暗河,就有其他的出路,所以對路我們不用擔心。”說完,停頓一下,轉換成鳥語道,“瘦子,你在前面帶路,漢子,你走最後面!”
瘦子和壯漢很是無語,居然被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但是俘虜沒有發言權,該幹嘛幹嘛去。
白露和鳳鈺走中間,因為道路狹窄只能容忍一個人,所以鳳鈺走在前面拉著白露貼在他背後走。
只不過白露覺得鳳鈺走的有些慢,都和前面的瘦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頓時不樂了,一拳敲打在鳳鈺的後背上,吵吵鬧鬧道,“走快點啊,你是不是還想在這裡面過夜啊?”
鳳鈺吃疼的微微張嘴,依舊沒有叫出聲來,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這裡跟黑夜有什麼分別呢,爺都以為是晚上了!”
“晚上個屁了,快點走了!”白露直接用手推著鳳鈺,讓他走快點,實在是太慢了。
鳳鈺一邊忍著疼,一邊努力的加快腳步追上瘦子,唧唧歪歪道,“喂喂喂,前面的你走慢點好不好,當爺是鬼啊!”
一說到鬼這個詞,白露再次一拳打在鳳鈺後背上,神經兮兮道,“在這種地方千萬不要提那個字,不好的!再說,你說話人家根本都聽不到啊!”
鳳鈺都快被疼哭了,他咋就看上了一隻母老虎,吸了吸鼻子,很是委屈道,“那怎麼說啊?”
白露思索了一會兒,才說道,“就換成,恩恩吧!”
“恩恩?”鳳大爺表示很是怪異,重複道,“恩恩?”
白露點頭,“恩恩,就是恩恩!”
鳳鈺扶額,“爺還以為誰拉大便了!”
“我呸!”白露靠在鳳鈺的後背上,一口咬了上去,“你就不說點好話啊,那麼噁心!”
“哎呦喂,你屬狗的啊!”鳳大爺吃疼的尖叫出來,那疼痛雖然比不上他傷口的疼痛,但是該叫的時候還的叫出來,這個才叫配合。
“啦啦啦啦,我要是狗,那你是什麼啊?你祖宗又是什麼?你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到時候你祖宗直接跳出來教訓你,可別拉上我!”
這一路的鬥嘴,倒是讓時間過的很快,鳳鈺的注意力轉移,也不覺得傷口又多麼的疼痛了,等到路寬的時候,鳳鈺直接反手把白露從後背上撈出來,單手抱著她的腰,兩人並排走。
瘦子和壯漢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很是煩。
道路寬敞起來了,地上的水也漸漸多了起來,慢慢的邁過膝蓋,冷意已經開始傳遍全身。
鳳鈺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一股極其痛楚的感覺席捲全身,肌肉都跟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