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喜兒……”疼兒莫過於母,金夫人看著金喜兒流出的鮮血,疼的心都在抽疼,“老爺,你幹嘛那麼狠心啊,喜兒都這樣了,你還讓不讓她活啊!”
金喜兒捧著疼痛的臉跪坐在地上,淚水早已經滑落下來,她就算是金府大小姐又如何?她在父親眼前,還不就是一個可利用的物品,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她就是一件被捨棄的廢品!
“爺沒有心情看你們家庭矛盾。”圍觀的鳳鈺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煩的對著金喜兒說道,“你以為爺就想娶你?還真把自己當香餑餑了?不想嫁爺是吧,喜歡軒轅澈是吧,沒關係,等著,到時候聽爺吩咐就是了!”
“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聽不出其中含有的金尚書立即調轉視線,朝著鳳鈺問道,“王爺,難道,你抗旨不成,微臣先說了,這可不是我們金府的事情啊……”
“少廢話!”鳳鈺不耐煩,這裡的一切太混亂了,又是尖叫聲,又是哭泣聲,又是暴怒聲,弄的他耳朵可遭罪了,“反正到時聽爺的,爺保證你們沒事,如果要和爺唱反調,到時候別怪爺翻臉不認人!別以為爺沒什麼實權,讓皇上不敢動爺分毫,爺還是有哪個本事的!”
金尚書一愣,他可是朝堂老臣,而是還是鳳蒼登基之後才提拔上來了,當初那一年的事情,他也知道,也明白鳳蒼不敢動鳳鈺的原因,所以才下定決心把金喜兒嫁給鳳鈺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拜託王爺了!”
“恩哼!”鳳鈺用鼻孔哼了兩聲,轉身就離去,這裡太烏煙瘴氣了!
金喜兒卻木訥的看著鳳鈺的背影,她就不明白了,鳳鈺到底想幹什麼,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喂……”
“住嘴!”金尚書突然大怒,直接朝著金喜兒吼了過去,“長大了?翅膀硬了,看樣子是我平時太寵溺你,才讓你無法無天的!從今天起,出了比試,不準踏出大門一步,直到大婚!”
“爹……”金喜兒震驚的看向金尚書,不可置信的看向金尚書,“你居然要關我!”
“哼!”金尚書沒有回答她,直接拂袖走向一小妾所住的方向,今晚他差點就以為丟去了仕途,現在想來都還有些後怕,如果鳳鈺因此大怒,金府絕對第一個遭殃,只不過,好就好在,鳳鈺現在對喜兒沒有感情,才會放任她滿口胡言。只不過,他擔心的是,鳳鈺到底想幹什麼!
……
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飛一般的流逝,轉眼,半個月的時間即將到來,白露安排了七天的體能訓練之後,就是七天的封閉式綜合訓練。
在觀看白露一人對抗七十多人的場景的時候,耶律邪也開始大力的練兵起來,並且知道白露開始進行封閉式訓練,縱使戰場經驗豐富的他,此時也忍不住有些擔憂,白露,到底在訓練些什麼?
文鬥,才藝,武鬥,分別是在連續的三天內舉起,今日下午,便是文鬥比試的開始,軒轅澈和北蒙使者作為主場,金喜兒和耶律莎,白露和耶律邪是副場。
文斗的前天晚上,白露還苦苦的回憶了一下現代所學的古詩詞,除開小學生都耳熟能詳的《靜夜思》和《春曉》能全部一字不漏的背下來之外,其他的古詩完全可以搞串燒了,什麼“美人卷珠簾,萬徑人蹤滅。兩岸猿聲啼不住,驚起蛙聲一片。”“借問酒家何處有,姑蘇城外寒山寺。”全部都一塌糊塗,最後自己都被自己引的笑抽了,這文鬥,還真是惱火!
此時,白露老遠就看到對面陣營的耶律邪,頓時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笑眯眯的朝著耶律邪問道,“太子爺啊,今日的文鬥,你上不?”
耶律邪一看到白露跑來,而且還笑的如此恐怖,直接驚起他全身的雞皮疙瘩!
旁邊的耶律莎一直看白露不順眼,此時冷哼道,“當然要上,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