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沒穿衣服的身體,仔細的在床上尋找起來,剛才的一幕幕完全就是真實的發生,讓她全身都感受真實,怎麼可能會有假?
但是心中卻更加恐懼,如果剛才那男人不是翼王,或者說翼王爺根本就不承認,那麼她今生就毀了!
手忙腳亂在床榻上尋找著,心中也不知道是想找到還是不想找到,推開重重的棉被,每一處地方也都不放過,直到看清楚床榻上那暗紅的印記,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朝著鳳鈺對視道,“王爺,證據在這裡!”
鳳鈺很是無奈的翻著白眼,這人是傻了還是傻了還是傻了?
“你看爺像是才和你行事完的人嗎?”衣衫整潔,頭髮完好,臉不紅氣不喘,就像才喝茶回來一樣。
劉雲臉色瞬間蒼白,腦袋嗡嗡作響,嘴角忍不住的諷刺一笑,“王爺,你為何如此對我?”
有誰那麼巧就出去洗澡的時候,別的男人就來了?不是鳳鈺故意為之,就是他不承認!
劉雲突然之間就傻笑了出來,看著鳳鈺笑的極其的諷刺,“哈哈哈,王爺,敢作敢當,為何用如此話語敷衍我?”
鳳鈺神色一暗,心中有股怒氣彙集,既然他敢這樣做,就不怕劉雲會知道!
撇了她一眼,冷笑道,“人,自足最好!”
白露欠她的,他們會還!
但是卻拿這個一次一次當藉口,那麼就是無恥!
“再說,那天繡球最後接住的乃是一名乞丐,別告訴我,你們之前就規定了,繡球第一個砸像誰,就嫁個誰!”
劉雲臉色一變,有些驚訝鳳鈺居然還知道這一幕。拋繡球的至古以來,都是誰接住了新娘就嫁給誰,但是那日她看中了白露,一顆心全部都在白露身上,無論如何都想要嫁給她,所以才亂說一通,反正在禾水縣,誰能敢質疑她父親的話?
“你現在身也破了,要去伺候陰山王就趕緊的,爺不想見到你!”鳳鈺下了最後通牒,直接將門窗都開啟,冷風簌簌吹了進來。劉雲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打算去找陰山王告狀,鳳鈺如此欺人太甚,還真以為自己是之前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翼王爺?
鳳鈺看著劉雲急忙逃跑,才招呼著雷電進來,“去給爺燒壺水來,爺渴了!”
雷電埋怨的看了一眼鳳鈺,還以為他有什麼大事了,原來是這等小事,愁眉苦臉的跑去燒水了。
可是,這裡的廚房在哪裡?
……
軍營裡,梁成帶著僅有的白家軍節節退敗,一些牆頭草的白家軍早就看準了風向,朝著白露投降而去。
梁成早已經不是白露對手,並且此時心中隱隱作痛,胃裡一直翻江倒海,早就失去了作戰能力,任由旁邊的人將他扶著。
白露突然間停住了吹笛,死屍頓時停下了攻擊,紛紛落地,雙腳分立而站,整齊而又統一。
白露目光凌厲的朝著梁成看去,發出最後的通牒,“交出白家軍軍印和軍符,否則,不出三步,你必死無疑!”
梁成大驚,不解白露這話有幾分真假,但是依舊嚇的他大汗淋漓。突然間就想到自己的疼痛,驚愕的看向白露,“你給我下毒了?”
否則,他怎麼會突然如此?
白露眼睛都不眨一下,冷笑道,“這不是毒,是蠱!”
“蠱?”梁成錯愕的看著白露,他常年征戰,對南疆的蠱毒還是有些瞭解的,比毒還要恐怖的蠱,可以使人為傀儡或者生不如死,嚇的雙腳頓時發抖,手指著白露上氣不接下氣的忐忑道,“你是南疆的人?”
白露翻著白眼,這人重點怎麼就和她不一樣?這個時候,平常的人不都是很害怕很慌張的問她為何下毒嘛?
“我是哪裡的人不是重點?”白露懶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