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是心存深深警惕,不然我今日裡返回,怎可僅有三盟主前來!”
立人天師回道,“玄羽旗有人派遣而來,而非天罡殿當下留駐之人與你做密切接觸,正是玄羽旗一、二旗主所刻意之舉。對於玄羽旗內部,你之名謂也屬於及隱秘之事,反倒是那位假冒永珍之人,曾在玄羽旗廣而宣之。”
“正是那人存在,即使玄羽旗內有人知會你之身份,眼下也處在半信半疑當中。當初與衛道者勢力所作出一番佈置,幾乎處處留有破綻,也正因破綻存在,使得玄羽旗某一位心有異念者,不能確定哪一處陷阱為真實存在。”
“這一番破綻擺列出來,處處留有極明顯人為痕跡,此等情由理念最初構成為那位向笛先生,而隨後參與進來具體策劃,更多是衛道者勢力在佈置。因而,便是玄羽旗第一旗主,也屬於被動接受。”
“由此可見,神界一切大小波動,均被衛道者瞭如指掌,或許那一名或幾名,玄羽旗內部被魔性有所侵染之人,大體範圍已在衛道者嚴密監控當中。所以,鍾離元意念力能夠被我方掌握,殊為關鍵!”
劉君懷道,“好在我等已找尋出對付他有效手段,這一次我會利用七到十日期限,將魔道中隱患一併解除,返回之際,便是著手擒拿此人之時。一旦此人就擒,蛇族一方會立時發起總攻。”
“第三神域秩序大亂之際,也就無意間使得鍾離元一事,暫時不為魔族一方嚴密關注,也僅有如此,日後鍾離元作用才會更加巨大。但若想獲得如此理想局面,此前生擒鍾離元情形,不為旁人所得知。”
“雖然我知道,能夠令一名半聖,毫無知覺進入我方所圈定範圍有多難,但有一線希望,也要努力爭取,皆因此人今後以何等身份出現,實在是干係重大!”
立人天師久久沉吟,未作回答,而是由何泰河思慮過後,首先言道:“距離我天罡殿西南有一處迷離境,終年被一層濃濃潮溼霧氣所籠罩。霧氣內為一處叢林間極寒之氣氤氳之地,乃是天罡殿一處門下弟子歷練場所。”
“若是將此人引入其中,對於遮掩旁人探識有極大便利,只是迷幻般濃霧泛延勢態,同樣有利於鍾離元隱匿其間。第三神域除此之外,再無可佈置巨大法則禁制環境,便是有類似場合,想瞞過鍾離元探尋可不簡單!”
鍾離元自身即為半聖存在,不排除他身邊或明或暗監控者,能夠將一名半聖行蹤有所限制之禁制力,那是怎般一個巨大工程,不容置疑。
也只有一直處在天罡殿有效控制之下區域,方可從容佈設禁制,即使鍾離元有所察覺禁制存在,也屬於天罡殿正常防禦範疇。
聞聽何泰河之言,立人天師接言道:“那一地自然最為適宜,我在考慮,隨之而起戰事,如何將那處位置波及,才可令君懷從容參與到戰事之中,而不會將他,與那位鍾離元身跡消失聯絡起來。”
“根據之前策劃,這一戰必須是君懷之名崛起於神界時機,由此才能結合起,那水晶球所記錄末世景象。而那一刻,偽裝永珍之人也會感到此間,至此後永珍與君懷二者才能合一,一切起源於修真界相關傳說,才會更具說服力。”
何泰河眉頭緊蹙道:“這還真是個難題!既然鍾離元曾身臨迷離境,目的便是為著追殺君懷而去。戰事乍起,君懷身形毫無所礙,鍾離元就此消失便解釋不清。”
立人天師道,“正是如此!方才君懷所言不容置疑,一旦鍾離元被我方完全控制,再次回到魔族當中,所起到作用巨大。而一旦此時為對方所獲知,我們也僅僅是抽取鍾離元記憶而已。”
“而且此人神魂被精化收服過程,至少需要數月時日,短時間內還能對付過去,這般漫長一段無故消失,實在是難以自圓其說!”
何泰河忽然想到一事,向劉君懷問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