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影響到他們尋歡作樂。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ting花。
回過頭之後,鳳駿朝著媽媽桑一字一句問道,“縣太爺何在?”
據屬下來報,鳳鈺是跟著縣太爺來的。鳳駿捉摸著,這個縣太爺估計以後會被白露扒皮抽筋。
要問禾水縣誰最大,自然就是縣太爺了,媽媽桑一聽是找縣太爺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見鳳駿的眼光立馬就不一樣了,方彷彿在打量一件商品到底能值多少錢。
就算覺得眼前的鳳駿與眾不同,估計身份地位也高人一等,但是媽媽桑也不敢得罪縣太爺啊,萬一這找來的是仇家了?她紅花樓今後還的在禾水縣混下去了,於是十分為難的說道,“這縣太爺特定吩咐了,外人不允許打擾的!”
鳳駿的侍衛立馬站了出來,抽出了劍對著媽媽桑道,“識相點就帶我們去找縣太爺,耽誤了事情,你擔當不起!”
“哎喲,這位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啊!”媽媽桑規規矩矩的舉起了手,面色露出幾分害怕來,但是也不知道有幾分是真的,有幾分是假的,“不如這樣吧,我先去稟告縣太爺,如果縣太爺答應,我就帶幾位爺去……”頓了頓,見到那人的劍還沒有放下來,微微皺著眉頭,繼續勸告道,“這都是開門做生意的,媽媽桑我誰都不敢得罪啊,幾位爺行行好?”
鳳駿環視了一圈,見周圍的人都沒有受到這邊的影響,男人和姑娘們依舊按照之前的樣子摟抱談笑或者是聽曲兒,如此也便知道這威脅是沒用的,揮了揮手手讓屬下散開,直接丟下一枚玉佩給媽媽桑道,“把這個給縣太爺,讓他給我滾出來!”
媽媽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這爺氣度不凡,身份肯定尊貴。但是縣太爺也是一方父母官,怎麼能隨便的從樓上滾下來呢?
而且,她還得在禾水縣做生意了,自然不能得罪縣太爺,於是選擇接過玉佩,戰戰兢兢的朝著縣太爺稟告去了。
鳳駿嫌棄紅樓的椅子髒,所以並沒有坐下來,依舊是站在原本的位子上,一動不動,如果眼睛閉起來,估計都會有人認為他是睡著了。
身邊的兩個侍衛也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一些尋歡作樂的醉鬼推開,遠離他家主子。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媽媽桑就帶著縣太爺就老老實實的滾了下來,引得一旁圍觀的人群驚訝無比,而且想笑又不敢笑。
最後縣太爺將中年的發福的身子停留在鳳駿的面前,所以人的視線也朝著鳳駿看去。
媽媽桑早已經在縣太爺的反應中驚訝不已,這來人果然是比縣太爺還大的官,要不然縣太爺怎麼一看那玉佩,就嚇的發抖的滾出來了?
沒等縣太爺說話,鳳駿先聲奪人道,“鳳鈺可在?”
鳳駿專門先出聲,縣太爺也立馬知道了他不想暴露身份,於是也就跳過了行禮這一步,唯唯諾諾道,“在,鈺爺一直在呢!”
“帶路!”鳳駿面色微微有些難看,估計是被胭脂味道燻的。
可是在縣太爺眼中,那就是驚濤駭浪的前奏啊,嚇的雙腿發軟,幾乎是爬上了樓。
今日他出門肯定沒看黃曆,要不然怎麼會招惹這些事情?
哎喲,他的老骨頭啊,舊傷加新傷,疼死他了!
媽媽桑目瞪口呆的看著爬回去的縣太爺,覺得今晚不用讓小丫頭拖地了。
繞過了幾個圈,縣太爺直接將鳳駿帶到了鳳鈺所在的房間裡。
推開門之後,鳳駿愣住了,沒有想象中的歡聲笑語,也沒有想象中的酒池肉林。有的,便是臉上蒼白半躺在床上的鳳鈺。
一時間,鳳駿什麼都想明白了,這人,吵架賭氣都像一個孩了。
為了賭一口氣,氣沖沖的跑到青樓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