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
女人!
想到這個字眼,蕭一寒唇角邪邪的笑容微微一凝,不舒服的感覺一閃而逝。
但是也只是一剎那,就連他自己也為這莫明其妙的感覺而微愣。
閉上眼,他需要體力,只因為,體力是他生存的保障。
一切似乎都在暗夜中化為了寧靜。
可是就在萬物寂靜的時候,屋頂上卻傳來了異常的響動聲,或許一般人會以為是夜貓走動的聲音,可是懂武的人,都知道這代表了什麼?
躺在床上的人兒,眼睛依然緊閉著,但是雙手卻已蓄積了所有的力量,只等那一觸即發的到來。
然而等待的襲擊並沒到來,反而一陣幽香,讓他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而清理了一干“老鼠”之後的青青,則是小心的清理了門外燃燒後的香灰,無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和衣躺倒床上,一夜安眠。
清晨時分,蕭一寒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全身舒坦,除了受傷部位有些避免不了的疼痛之外,有的就是好眠帶來的愜意。
他都多少年沒有如此沉睡過了,昨晚為何睡得如此的沉?黑眸幽暗中,想到之前還聽到來客的聲音啊,為何到了最後卻沒有了動靜。
難道是巧合?
如果真是殺手,既然都找到了這裡,沒有理由找不到腳下的他才是,可是為何卻視而未見呢?
叩……叩
敲門聲響起,隨之一個冷漠的男子走了進來。
“公子醒了,我看看公子的傷口吧。”溫諾看了一眼已經睜開雙眸看向他的蕭一寒,雙手也伸向了那隱隱透出紅色的布帶。
“是公子救了我?”似是詢問,即使是躺在床上,蕭一寒的身上流露出的依舊是懾人的威儀。
“我是大夫。”冷冷的看了一眼蕭一寒,溫諾的話讓蕭一寒的眼神一閃。
刻意沒有去收斂自己的氣息,就是想試探一下來者的反應,卻不想,又一個出人意料的結果。
他的話,無疑表明了,救人是大夫的原則,並不關乎他的身份和地位,或許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恢復得不錯,在院裡隨便走動走動,有助於傷口復原。”溫諾檢視了蕭一寒的傷口,隨即自然的交代道。
“謝謝。”真誠的道謝,撐起身子,靠向床頭,鼻端也聞到了越來越濃的藥味,想到是青青的到來,蕭一寒的心情居然隨之開朗。
“師兄。”看到溫諾,青青自然的開口了,雖然有些東西回不到從前,但是,他們畢竟對她無心傷害。
“不知兩位貴姓,在下蕭一寒?”蕭一寒雖然如此問道,但是目光卻爍爍的看向了遞過藥碗的青青。
他居然發現她的衣服沒有更換,依舊穿著昨晚給他送藥的那一套衣裙,還有她的裝束也是少女裝束。
這麼說來,她還是姑娘家?
至於衣裙的事情,雖然心中覺得有些怪異,但是也想到一般家庭的人家,這衣服不是一天一換的,所以也就不做多想了。
“溫諾,這是師妹……”溫諾想說,可是這才發現,他們到現在都還沒真正的問過師妹叫什麼名字,即使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卻也沒有刻意的追尋,也忽略了這個問題。
“司馬青青。”青青自然的吐出自己的名字,青青這個名字或許聽過,但是絕對不是司馬這個姓氏。
本不喜歡那個老頭子的,卻不想,此刻,她說的卻是如此自然。
這就是人啊,複雜而又難懂的人啊。
感情會隨著時間而轉變,變淡,變濃,變好,變壞,這些都是不可預知的。
“多謝司馬姑娘,溫公子。”接過藥碗,蕭一寒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