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這種反轉兩隻手臂的動作實在是累死人了。
於是他將“宋宜築”的身體移到梳妝檯的鏡子前,歪著脖子,想看清楚背後的扣子到底長得什麼鬼模樣,但是這種姿勢更累人,手一樣的酸,而且連脖子也酸了起來。
他放棄了,高舉自己的雙手,無奈地低下了頭。
於一低頭,他就發現自己今天在學校說錯話了。
“宋宜築”絕對不是洗衣板,看那曲線完美且大小適中胸部,雖然不是波霸,卻可愛得可以一手掌握,不過胸衣是全包式的,上面幾乎沒有蕾絲花邊,真是保守得可以。
他索性轉過身來,用著欣賞的眼光打量鏡裡那姣好的身材。
胸部合格耶,腰呢?他做了一下柔軟操,不錯,腰肢細小雙柔軟,而且面板光滑白皙,若是穿著小可愛或緊身洋裝上街去,肯定會招惹來一堆蒼蠅黏身,真不懂她幹嘛老把自己包得緊緊的,除了襯衫T恤還是襯衫T恤。
腿呢?他好奇地想,於是便高高地舉起一隻腳,做個跳芭蕾舞的動作,才要好好評論一番時,一本書往他後腦勺砸到。
不用說,一定是宋宜築。
他回頭往窗外一看,果然,“蒲傑”正在對他齜牙咧嘴地怒罵:“你這是白痴,換衣服怎麼不關窗戶?都被看光了啦!”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對面只有你啊,而且你早就看慣了不是嗎?”他走到窗邊推得更開。
但就像是上帝故意要和蒲傑作對似的,他說完話的同時,對面“蒲傑”房間的門開了,出現的人是—蒲賢。
只見蒲賢張大了嘴,像是硬生生地把話吞進肚子裡似地。
在這一秒鐘裡,三個人都像泥雕木塑般地僵住了。
論反應,還是宋宜築,也就是“蒲傑”的肉體比較快,她張開雙手,擋住蒲賢的視線,大喊:“那是我的,不準看!”
開玩笑!那可是她的身體啊,怎麼能不誓死保護呢?
蒲賢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理解的微笑,很紳士地說:“我什麼都沒看到。”
然後就消失在關起來的房門後了。
當蒲賢消失了之後,蒲傑還沒反應過來,他呆呆地想:蒲賢什麼時候回來的?
而且,他居然讓宜築這副曼妙的身材落入蒲賢的眼中,這……這怎麼可以?不知怎的,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副身材。
所以,他一定要找蒲賢算帳,等他換回來以後。
但是宋宜築一點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只知道她氣瘋了。
於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跨出視窗,託“蒲傑”的長腳之賜,她一腳踩著兩家之間的圍牆,另一隻腳就往“宋宜築”的視窗跨上去,輕而易舉地進了房間。
“你這個白痴混球,我要撕爛你!”
她邊罵邊追打著“宋宜築”,完全忘記她現在想撒爛的身體是屬於她的。
若是在昨天,宋宜築才打他不倒呢,可是現在兩人的腿長已經全然的不可同日而語,他才跑沒兩步,就被“蒲傑”揪住手臂,一個踉蹌,滑倒在地板上。蒲傑不禁暗恨女孩子的柔弱,這是說得好聽啦,說難聽點就是不中用。
有沒有搞錯啊?她居然用我的身體來欺負我。蒲傑心裡叫苦連天。
“你逃不掉了吧!”盛怒之下的宋宜築完全忘記她現在在“蒲傑”的身體裡,於是便用小時候毆打蒲傑的方式,整個人騎到他的腰間去,死命地壓著他,不讓他逃跑。
就在兩人糾纏成曖昧的姿勢時,房門開了。
這次出現的是宋宜馨。
只見她開了門站著,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關上門。
蒲傑和宋宜築面面相覷,心想:她是不是在夢遊啊?
他們還沒自震驚中恢復過來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