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來。
他又對小殷和小安的底層程式碼一竅不通，沒必要在這件事上糾結。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儘快將百族給壓服！
霍殷安撫了一下兩個小傢伙的怒氣：【殺人雖然簡單方便，但有的時候威懾力卻不一定有你們想的那麼大。】
小安：【為什麼？難道他們不怕死嗎？】
霍殷耐心解釋：【當然怕死，但他們有比生命更加在乎的東西。如果我們不能拿捏住他們的軟肋的話，那就得殺非常非常多的人。這樣不划算。】
他們還是要儘量儲存人手和戰鬥力。
小殷追問：【那我們要怎麼辦呢？】
霍殷微微一笑，讓小安給虞鳳發去一條資訊。
小安不明所以，老老實實地傳遞訊息。
小殷那大大的眼睛陡然一亮：【這一招絕了！不愧是上將啊！】
小安更加迷茫：【什麼絕了？為什麼我看不懂？】
小殷得意又高傲地輕哼一聲：【這麼簡單都看不懂嗎？你的程式有點笨哦。】
小安：【……】
霍殷輕笑一聲，地揉了揉小安的腦袋：【沒關係，到時候你應該能懂了。】
小安懵懵懂懂地點頭：【哦。】
小殷湊過來，炫耀似的：【到時候你要是還不懂，可以來問哥哥哦~】
小安立即別過頭，不理小殷。
他們倆是同時誕生的，小殷才不是哥哥呢。
霍殷臉上笑意更濃，又不由轉頭看向旁邊的夏安。
安安那麼久沒有醒過來，他有點寂寞了。
霍殷微微吸口氣，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收斂，重新將注意力放到這件事本身上來：【魂族的這些情報，不是他們自己收集的。 】
小安重重點頭：【是的！自從他們派到我們這邊的探子失蹤之後，他們就全都縮在自己的領地，再沒有派出探子了。這不可能是他們打探到的！】
小殷也道：【而且這些資訊，在九垣星就只有我們人族知曉。可是這些資訊裡面，有許多在我們境內是保密的，縣級以下的幹部都不知道呢。】
【他們資訊的來源，肯定不是我們境內。】
霍殷輕輕頷首：【而且這些資訊的陳述視角，也不像是後來者看待歷史的語言，反而像是…】歷史的親歷者！
小殷：【那會是誰洩露的訊息啊？五方仙帝？至強者？】
小安：【噫，該不會是魂族的至強者乾的吧？！】
霍殷輕輕搖頭：【如果魂族的至強者能傳遞訊息過來，那祝神他們也肯定會傳回來點什麼。】
畢竟祝神和其他至強者，都很可能察覺到了內鬼的存在。
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容許一個至強者，單獨聯絡自己的種族的。
既然其他至強者沒有動靜，那這件事很可能還沒有牽扯到至強者的層面。
至於五方仙帝…
不是霍殷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真沒這個能力和動機。
五方仙帝想要把手伸到修真界，那必然要透過那個壁壘破洞。
但那缺口一直有天網嚴格把手。
只要五方仙帝動過手，天網一定會察覺。
所以，排除了所有可疑人選之後，現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