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氣息都在不斷下降,讓她看起來更加弱不禁風,更能激起成年男人的保護欲。
然而,這一招對霍殷毫無作用。
這傢伙對水鞭的反應這麼大,更能驗證她的身體已經徹底被陰氣改造。
這樣的情況。
她很大機率跟某隻厲鬼牽扯頗深。
這樣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們的敵人!
霍殷可不會對敵人心軟,手中的水刀抬起來指向她:“回答我的問題。”
女人看到霍殷這麼不解風情,表情頓時垮了下來。
她現在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疼得呲牙咧嘴地,帶著哭腔哀求道:“霍殷上將,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霍殷看她還在拖延時間,輕輕一聲冷哼,手中的水刀忽然刺她的眼睛前方一厘米處:“再多浪費一秒,你的眼睛就別想要了。”
“啊!!”那傢伙被嚇得更加驚恐地尖叫起來。
她想要後退,想要逃跑。
可是身體被水鞭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驚慌地急忙喊道:“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還不行嗎!!嗚嗚嗚…你剛才問的什麼問題?我忘記了。疼死我了,我真的什麼都記不住了。嗚嗚嗚…”
她一邊哭一邊說,好像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霍殷冷眼看著她,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那傢伙才一邊抽泣一邊回答道:“我,我叫丘梓縈,是丘家二房嫡孫女。我是被蘇牧之那傢伙騙過來的!”
丘梓縈說到這個,不由咬牙切齒:“他說準備了份禮物送給我,結果我一進來就看到了好大一條蛇,好恐怖啊!!”
“蛇?”霍殷目光狐疑。
他並沒有發現屋內有動物爬行過的痕跡。
丘梓縈猛地點頭,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驚恐:“對,太恐怖了!那個蛇頭就比客廳還要大!”
霍殷看她這信誓旦旦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是演的。
可是,若真有那麼大的蛇進來,這間房子早就不復存在了。
難道,那條蛇是幻境?或者是…幻覺?
霍殷看著丘梓縈:“那你身上的陰氣是怎麼回事?你剛才是怎麼隱藏自己的?”
丘梓縈聽到這個問題,神情不由頓了頓,顯然是開始想著怎麼扯謊了。
霍殷冷哼一聲,水刀猛然往前刺進半厘米!幾乎要貼進丘梓縈的眼球!
“啊啊啊不要,我說我說!”丘梓縈驚恐地尖叫起來,“是手鐲,是這個手鐲啊!都是它讓我乾的!”
霍殷聞言,垂眸看向丘梓縈右手帶著的那一隻玉鐲。
玉鐲看起來平平無奇,表面也並沒有多少陰氣殘留。
所以剛才霍殷只以為是普通的飾品。
霍殷忽然想到之前太上皇說過,還有許多上古厲鬼留下的信物流落到民間,正在悄然謀劃甦醒的機緣。
難道,這手鐲也是一份信物?
之前士兵身份被更換的事情,是丘梓縈乾的?
霍殷腦海中閃過好幾個疑問,自然就立即問出來。
五分鐘。
在霍殷的追問下,丘梓縈終於將一切都交代得一乾二淨。
這手鐲是她母親的嫁妝,據說是從外曾祖母那輩傳下來的,距今已經將近四百年。
去年丘梓縈16歲成人禮的時候,她母親就將這手鐲傳給了她。
半年前,這手鐲裡突然傳出來一個奇怪的聲音,不斷蠱惑丘梓縈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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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著丘梓縈做的奇怪事情越多,她的身體就漸漸被陰氣同化。
她剛才之所以能夠躲過霍殷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