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不行了,還如此雲淡風清,瀟瀟灑灑。蹲在一旁,不禁頭,世道真他麼變了。
“嘀咕什麼,還不快去燒水。”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可脾氣一點也不小。
片刻後,張洛拿著破瓦罐,盛著剛燒好的開水,端到白鬚老頭面前,由於天氣寒,剛燒好的開水很快就涼了一半。
白鬚老頭,不慌不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特製的木瓶,又從瓶中倒出一枚黑色的丹藥,或者涼了一半的開水,給早已快要斷氣的陳浩然灌下。
一柱香的時間,陳浩然睜開雙眼,感受著刺骨的嚴寒,看到的第一人即然是死去多年的爺爺。
“乖孫兒,你醒啦,爺爺日思夜想終於見到你了。”白鬚老頭露出幸福的笑容,語氣柔和的說道。
“爺爺,真的是你嗎,孫兒是不是也在地府?”陳浩然探著腦袋就像個稚嫩的孩。
“傻孩,爺爺又怎會讓你去地府呢,那裡冷,怕你不習慣,所以啊,爺爺又把你帶回來了。”白鬚老頭,開顏展須,甚是開心。
一旁的張洛看到二少爺大病初癒,也是開心非常。
陳浩然聽了爺爺的話,很快便睡著了。
翌日,晴日當空,寒氣消散,空中的雲層顯的有些稀礴,把久違的陽光帶進了這個世間。
“二少爺,醒啦!”張洛已經燒好了開水,正等著陳浩然起榻梳洗。
陳浩然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腦門,迷糊著被晨光照射的眼睛,開口問道:“昨夜可有人來過?”
張洛,神情淡然,“二少爺這幾日連夜趕,得了風寒,體虛滲汗,又無味口進食,昨夜說了一夜的夢話。真是嚇死奴才了。”
揉了揉依舊有些疼痛的陽穴,陳浩然這才依稀記起,在夢中見到了過世多年的爺爺。
心裡最清楚的自然是張洛,但他不能說出事情經過,因為白鬚老者特意關照過。只是留下了一句話和一瓶黑色丹藥。
那句原話是,“讓逸仙孫兒,找到密室,坐在圖騰之上。”黑色丹藥看上去很像是昨夜給陳浩然服下的藥丸。僅此而已,說完,倒騎毛驢,哼著小調悠哉而去。
本來是件很簡單的事,卻讓張洛犯了難。
因為白鬚老頭不準張洛提及自己,否則就是背信棄義,不忠不孝。這對於一個奴才來說,是萬萬不能越過的門檻。所以要想完成此事,還得想想其它辦法。
收拾好簡單的行禮,繼續往回趕。一上,陳浩然不再是那麼怕冷,面色也有些紅潤,連行幾日都未發現不適。
又過了一日,過一條街市,張洛藉口離開去找五穀輪迴之所,解手去了。剩下陳浩然一人,在街上閒逛,
當過一個出售禮盒的攤位時,這才想起。那天父親大人與一個家奴間的問話,所提及的木製盒,會是什麼東西,父親大人似乎很是在意。又想起。那日騎在馬上忽聽父親大人的禁言,也提及了木製盒。
難道說,這木製盒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正想著,張洛急速從人群中穿過,一問才知。街口貼了公告,畫了二少爺的畫像,說要將此弒父之獸,擒拿歸案,還說,二少爺盜走了朝廷秘寶,龜丹舍利。凡是舉報者,皆賞萬量黃金。
陳浩然一聽,便知此事遭人陷害,其父死的冤。會是何人。下此毒手,要滅張家。
兩人不做停留,勉強混出小鎮,向著趙家村直奔。
不知朝廷的通告是否已經到達趙家村,若是如此,陳浩然萬不可進入虎穴,他並不能保證村民們看在豐厚獎賞的份上不動聲色。
事實與陳浩然所擔心全然一樣,在財寶面前,再如何的至情至義,也不過是醜陋的遮羞布。沒有誰見了錢財而不為所動。
趙家村中,權威最高的當屬趙滿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