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是什麼人?”
林峰苦澀地笑了笑道:“他便是‘瘟神’莫死哭!”
“啊……”三人一聲驚呼,再不做聲跟在林峰的身後來到中間坐下。
林峰攤了攤手向花雅蘭作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完了,一切都完了,你要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吧,我是鬥不過你的了。”
花雅蘭橫了林峰一眼,嗔道:“無賴!”
刁夢珠和雲大夫三人不由一怔,奇怪地互望了一眼,又轉頭望了望花雅蘭,再回過頭來有些難以相信地望著林峰。
林峰知道三人所想。不由苦笑道:“別怪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走了這個歪運,被打得招招受制。我只好投降一條了。”
這一說,弄得絮隨風三人和花雅蘭都是哭笑不得。
刁夢珠怒叱道:“妖女,要殺要剮隨你便,我‘岳陽門’與‘天妖教’的仇不共戴天,休想我們屈服。”
花雅蘭身邊的丫頭臉色立變,卻被花雅蘭伸手攔住,只是很溫柔平和地道:“不錯,刁老幫主是我教害死,但黑白無常卻已被你們所殺,連心四劍也被賠進去了,剛好你們‘岳陽門’的仇恨長老也是我教下的手,我們所犧牲的高手比你們多,這六個人換你們兩個人,也沒讓你吃虧,要說很大的仇怨,也已解得差不多了,姑娘所說的不共戴天似乎嚴重了一些,若是姑娘執意要和我教過不去,我敢保證,你們‘岳陽門’用不了五天便可以全部潰散,包括潘古閣、李鐵男、風破天。”
“那我費青天長老、吳岸然長老、朱古尾總管和刁漠然長老又是誰下的手?”雲大夫怒問道。
“我們沒有必要隱瞞所殺之人,就算是我們所殺也無所謂,我教已和你‘岳陽門’結了怨,也不怕多承認殺了幾個人。但事實便是事實,這四人不是我教所殺,刁漠然之死我也不清楚,但費青天、吳岸然、千古尾之死我正在追查之中,今次也不怕告訴你,這裡的聚會便是為了這件事,你信也罷不信也罷,我言盡於此。”花雅蘭冷冷地道。
林峰和習夢珠諸人不由得愕然。
“那你要把我們怎樣?”絮隨風沉聲問道。
“絮老爺子你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今日你們適逢其會,卻害死了我的一名好朋友,我便不能不為我的朋友盡一點人事,只要讓你們吃上一點點苦頭而已。”花雅蘭的聲音變得無比冷厲地道,那本來總充滿笑意的臉,此刻卻若罩上了一層寒露林峰淡淡地應了一聲道:“哦!你要怎樣給我們苦頭吃呢?”說完拉過刁夢珠的手坐在自己的身邊。
花雅蘭望了林峰和刁夢珠一眼,目中竟有些悽然,旋又冷冷地道:“你想護著你的心上人?。
刁夢珠俏臉一紅,嬌叱道:湖說,他是我大哥!“
花雅蘭一臉不相信地冷哼道:“我可知道林公子是在常家集長大的,父系卻姓林。”
“我們乃是金蘭之交,蒼天可表。”刁夢珠羞恨道。
林峰卻有些怪異的感覺,扭頭望望被自己拉著的刁夢珠,又望望花雅蘭,卻不知如何說起。
哪知花雅蘭聽到這裡卻“撲哧‘一笑,弄得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刁夢珠這才似乎明白了什麼,望了望林峰那充滿邪異魅力的臉,不由得消臉通紅地低下頭,微微地掙脫林峰的手。卻不知是酸,是苦,是甜,是愧地坐了下去。
定月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麼投向林峰的目光很怪異,但仍有些仰慕。
“林大公子對我剛才提出的意見有何看法?”花雅蘭霎時變得無比柔媚地向林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熱切的期望林峰望了望有些錯愕不解的刁夢珠和絮隨風等人一眼;苦澀地一笑,咬了咬牙轉頭對花雅蘭淡淡一笑道:“要我加入‘天妖教’也可以,但我有幾個條件”
花雅蘭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