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不好,學校也該照顧一下。”
秦昊咂咂嘴:“啥時候弄了個光環罩頭頂了?在我面前裝耶穌?”
宋書愚笑罵他一聲,然後問:“接下來怎麼樣?看樣子是好女孩,你悠著點,不行就撤。”
“我幾時有攻堅失敗的記錄?老秦家沒有撤退這兩個字,要是老太爺知道我隨便就撤退投降,還不把我腿給打折老?”
宋書愚聞言皺了皺眉頭,他知道小五的脾性,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這是全天下男人的劣根性,在小五身上尤甚。他腦中浮現那晚陳婉香腮凝淚的模樣,有些後悔把陳婉介紹到系辦來,又有些僥倖,希望不會影響太大。於是問:“就有個電話你就滿足了?”
“當然不了。”秦昊躊躇滿志,“她不沒手機嗎?最起碼現在我能找到她,先聊聊天熟悉下,然後再約出來喝喝咖啡什麼的,送花送禮物,女孩喜歡的不都是那個套路?玩浪漫的招數我也是行家,不過一直沒有發揮的機會。這次小試一下牛刀,你就看著我手到擒來吧。”
“你別最後把刀子割自己身上了。”
“讓我挨刀子那人還沒出世呢。”秦昊輕蔑冷笑。
致歉信與請假條
第 19 章
秦昊最近有點憋悶。
他前些天還在宋書愚面前誇下海口,牛刀小試必定手到擒來。可這把刀握在手裡比劃了幾日,就是無從下手。若即若離、欲擒故縱的手段他見識的多了,不管一夜偷歡還是逢場作戲,只要有慾望有目的想在他身上刮點什麼下來,他總是見招拆招,遊刃有餘。可現今卻象握了把軟刀子,渾身不著力。
以他的經驗,那樣一個青澀果子,真正吃到嘴裡也沒什麼滋味,又酸又麻的說不準會倒足了胃口。可就是有點不順氣。他開始還琢磨著那澀果子沒見過什麼世面,不能太著急了嚇壞她,放低了身段天天給她電話,瞎七搭八、沒話找話的套近乎。可她一句“忙”,瞬間就扣掉他一半的話音;或是捏著嗓子假裝旁人,裝模作樣的說“找小陳啊?她不在。”當他弱智還是白痴呢?
他自忖沒得罪過她啊!就是那晚上藉著酒意一親芳澤,不也給她討回公道了嗎?他挨的那頓拳打腳踢若不是給她面子哪會那般輕易就揭過去?而且左臉上還頂著偌大的五指山在住處足足躲了兩天沒出過門。他都不計較了,她還端什麼架子?
死丫頭片子!
想著,手象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握著方向盤就拐進東大的校區。
撞上宋書愚探究的目光時,他臉上難得露出絲尷尬表情,頗有些掛不住,於是掩飾著說:“沒啥事,上次攢的局兒你也沒來,想著有日子沒聚過了,來找你去哪搓一頓。”說著打量起宋書愚的辦公室來。
宋書愚嗤笑不已,說:“找小的吃飯還需要勞您大駕親自來接?”邊收拾桌面上的東西邊打趣他說:“別探照燈似的四處掃了。這老晚了,人還在?早去食堂打飯去了。”
秦昊訕訕地轉回頭,好在臉皮厚,也看不出是紅是白。裝作不經意的問說:“東大食堂的飯菜怎麼樣?不如我們也去試試?”
宋書愚呆滯了數秒,胸 膛起伏著忽地就抑制不住爆笑出聲,指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昊眼珠瞪起,羞惱難當,衝他作勢一腳踢去。宋書愚邊笑邊閃避,好一會才止住說:“去食堂吃兩塊錢的飯?難為你了。”說著又是一陣悶笑,“難得你秦家五少終於肯紆尊降貴體察民情,這話怎麼沒給你家老頭子聽見?不准他老淚縱橫說:小五終於出息了。”
“靠,你有完沒完?”
宋書愚止住笑,正色說:“再幫你一次也沒什麼,只是再勸你一回,碰釘子就算了,外面可你意的多的是。你想好了,在外面怎麼玩我管不著,別折騰到我這來,弄個爛攤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