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窮成什麼樣了,為了省二十多貫,當皇帝的連自身安危都不在乎了?
“先花銷著。”喻文州從袖子裡抽出了一張銀遞了過去。
一看銀票,翠巧頓時笑的和什麼似的,整個人都恨不得撲在喻文州身上了。
不止她想撲,老六也想撲了,因為喻文州給出去的是一張一萬貫的。
這是喻文州的習慣,出門只帶一張銀票,一萬貫的,這種“小額面值”的在喻府比較少,喻文州平常出門怕突然買個東西什麼的,所以出門都習慣性的帶點零錢。
“爺,一看您就知是懂享受的,要不,您叫上幾個伴遊如何?”
“伴遊是何意?”喻文州不明所以:“莫不是如酒肆中的小二?”
“姐妹們。”
翠巧回頭又叫了一聲,馬廄後面的暖房中頓時出來了十多個姑娘,穿的花枝招展,鶯鶯燕燕。
“就是伴著您遊莊啊,您看姐妹們,各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遊莊時您也不寂寞不是。”
喻文州哭笑不得,看向天子。
“原來是這調調,還當是什麼風雅之處。”天子滿面鄙夷之色:“老夫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