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什麼不踩馬存仁這王八蛋!
現在齊燁就是要等,等段平回來,看老段的態度,如果什麼都沒說,代表張瑞山沒當回事,也根本沒將侯府放在眼裡,更代表他小舅子包老六不是一般炮。
反之,如果段平回來後態度大改,乃至張瑞山衝進來破口大罵,齊燁沒二話,馬上拿著欠條去侯府,就說是開玩笑罷了,只要三千貫,哪怕兩千貫,千貫都行,反正來都來了,多少給點意思意思。
然後,等將來他可以無所顧忌的踩人時,接著踩嵐山侯府。
齊燁賭對了,段平很快就回來了,有口無心的說道要是入夜前還不將銀票送來,京兆府會再次將馬存仁“請來”,升堂,押人。
能看出來,老張是支援他的。
齊燁無聲的鬆了口氣。
其實剛剛試圖將矛盾升級之前,他也在腦海中衡量了一下利弊。
嵐山侯府聲名不佳,爵位又是逐代遞減,最主要的是這爵位是前朝給的。
相比較的話,他齊燁同樣名聲不好,可再是不好也是官員,本朝的官員,幽王府也是本朝天子賜下的。
就算這事傳出去了,傳到了宮中,倆玩意都挺討人厭,相比之下的話侯府應該更加討人厭才對,而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估計宮中都懶得搭理。
實際上齊燁還是將事情想簡單了,與此同時,馬存仁和王琦已經回到了侯府,就在正堂之中,對著嵐山侯馬岐山添油加醋的講述經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馬岐山今年六十有二,長相平淡無奇,外貌上就是個瘦弱的小老頭,只是雙目極為陰鶩。
聽了事情經過,馬岐山面露沉思之色,足足過了半晌後對親孫子馬存仁開了口。
“仁兒去錢莊取銀票吧,送去京兆府,親自送去京兆府,畢恭畢敬,親手交給那黃口小兒。”
馬存仁驚呆了:“阿爺,您怎麼…”
馬岐山笑了笑:“聽阿爺的話,這口氣阿爺會為你出。”
馬存仁露出了笑容,連連點頭:“就知阿爺不會看孫兒受辱,孫兒這就去。”
說完後,馬存仁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那兩步道跑的,和電線杆子修煉百年得到成精了似的,東倒西歪。
王琦困惑不已:“老爺,您這是?”
馬岐山不答反問:“此事你是如何看的。”
“看不透。”王琦搖了搖頭:“宮中要將那小子貶為庶民之事,板上釘釘,朝廷也是議過,可昨日聽聞一心想要討好東宮的禮部郎中欲上書請奏,將三日定為昨日,誰知直到散朝禮部也未有提及。”
想了想,王琦皺眉接著說道:“那小子定是尋了門路,要不然豈會成了京兆府觀政郎。”
“誰的門路?”
“八成是張瑞山的門路,雖說這老瘋狗在京中無甚實權,可怎地說也是三品大員,加之又是天子任命府尹之職,難道…難道是張瑞山入宮為那小子求了情?”
說完後,王琦又是滿面困惑之色:“為何從未聽聞過幽王府與張瑞山有交情。”
“這京中吶,水深的很,這樣的事還少嘛,旁人眼裡,多少人如死仇一般,轉眼間便親如兄弟,又有多少人形同陌路,出了事才知,這如同陌路的二人乃是深交之人。”
“老爺說的是。”
王琦點頭表示贊同,京中的確是這樣的,是敵是友,難以分辨,好多朝臣就是如此,平常和個陌生人似的,誰知私下裡是不是結黨營私或是私交頗深。
“幽王府不過是個破落戶罷了,膽敢欺辱到咱侯府的頭上,這口惡氣不得不出!”
“說的不錯。”馬岐山喝了口茶,露出了略顯陰險的笑容:“天助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