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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她成功了,因此,我說生響,必然會成為一個舉世聞名的大作家!如果命運不弄人的話,她應該能夠成為一個舉世聞名的大作家;如果命運弄人的話,那生響,不是普魯米修士第二,就是伽利略第二;再一個可能就是,生響被社會的絞拌機嚴重扭曲,成為一個畸型一個怪胎一個惡性腫瘤,這一個可能的出現如果是真的,那美麗就是上帝用來愚弄人的,上帝的手只要輕輕那麼一捏,一件冰清玉潔的藝術品就那樣粉碎了,這會讓每一個熱愛與嚮往美好人生的人都會痛心疾首都會喪失生命意志的事。生響在講著她的抱負時,我一直在為她祈禱,上帝啊,請眷顧和保全你優秀的兒女!

而炎迪卻不這樣認為,他說我,你雖然聰明,但你很幼稚。上帝一直就是一個捉弄人的魔鬼,從來就是,他怎麼會眷顧和保全他手上的玩偶呢?上帝太孤獨了,空虛的時候沒事幹,才造出人類來玩弄於股掌。上帝手中的人類是一場混戰的遊戲,是內訌與火併,只有輸家,沒有永遠的贏家。作為玩偶,人是很不幸的;而作為人,把每天的日子過好了,過得太太平平的了是硬道理。我不明白炎迪為什麼會這樣說,箇中的深意我不明究裡,這個炎迪,究竟是智者哲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獨立蒼茫作品(10)

還是先不說炎迪吧。性格決定命運。我和生響只相處了短短十幾個小時,我不知道她的性格如何,她正義正直剛正不阿?有這些優點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她狡不狡猾?如果不狡猾,那她完了,她必然要被所謂的生存定理生命定勢所扼殺。這麼多年來,我對她的牽掛,與其說是思念,不如說是擔憂。她太令人擔憂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不能那樣被人輕輕的一捏,就碎了。我當時想說,生響,離社會遠點吧,你太名貴了,人類社會這個大櫥窗,不配做裝你的容器。然而,我有太多的話沒能對她說出來,因為她那引人入勝的思想與語言讓人不能抗拒且無法與之牴觸,她像世界上所有的名畫,美得讓人暫時忘記了人間的罪惡(或者是罪惡的人間?)。

生響說,我將給自己起一個筆名叫巫月。我巫月旗下的世界是個什麼樣子,你儘管去大膽發揮大膽想象去吧。如果你以後在報章雜誌上看到署名巫月的作品,那就是我創造出來的世界,那你就可以把你的想象加進來比照一下,看看是不是同樣的世界?我說,我是畫畫的,畫面感對我來說不成問題,就巫月二字,你那個世界的大輪廓已經在我的腦海裡初步形成了,首先是氛圍,應該是寧靜的安謐而神秘的。人的行為人的思想人的肌膚都有著月色一樣的皎潔與優雅,就連政治或者宗法也是。她嘻嘻一笑:有那麼點象,還有呢?我說我頭腦子苯,畫不出更多的了。她說,還有輝煌,永遠燦爛不滅的輝煌。輝煌?我有些懵了,我無法將安寧與輝煌同時塗抹到一張畫布上。我說能行嗎?她說你忘了我叫什麼嗎?我是巫月啊,你認為不可能的事,在我這裡一定能夠做到。她說得那樣自信,一付上帝從容造世的悠閒。上帝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我巫月說,要有輝煌,就有了輝煌。輝煌是我的兒女,輝煌是我的子民,輝煌是我的國度······,說著說著,她就陷入了深深的瑕想,躺在開滿鮮花的山坡上,她仰面朝天,出奇的靜,她把我和這個世界給遺忘了······

此後的多年裡,我一直期待著“巫月”的名子在報章雜誌上出現,然而,我的願望落空了,我沒有看到“巫月”,更沒有看到她給人類締造出的那個美不勝收的清明世界。

讓我重新記起“巫月”這個話題的起因是我的一次嫖妓。那是個有些文化的表子,基於這點,我才對她有了些興趣。她說她是個大學生,幹這個已經兩年多時間了,感覺不錯,出力不多,掙錢不少。遇到好的,還能撈到一陣子快活。她外表看上去一點不騷,就是個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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