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搏,只是力量太過懸殊。當他剝掉她身上最後一件時,她弓起腿用盡最後的力氣蹬過去。突如其來被蹬在胸口,秦昊仰面倒下,摔在地毯上。她藉機向門口衝去,卻被地上的衣物絆倒,打了個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來時他已經貼過來,全身灼熱得猶如火燒般的身軀把冰冷的她壓在地毯上。
他輕輕撫摸她一側微腫的臉龎,低笑連連,壓抑著慾望而沙啞的聲音說:“知道什麼叫禽獸?這樣才算。” 說完臉上已經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惡意地抵住她緩緩研磨臀部,“清高?驕傲?在我看來女人就是女人。”
她微腫的那邊臉嫣紅嬌豔,一雙冷然的眸子帶著清淚,撩人至極。手掌所至之處滑膩軟綿,秦昊越是慢慢挑弄越是興致勃動,眼見她滿臉羞憤的表情,身子卻細碎地哆嗦,更加興起,手上又用了幾分力,情不自禁地湊過臉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裡肯遂他的慾念,只是不停扭頭。
凝視她怨毒的眼睛,難以遏制的悲涼鋪天席地滾滾而來。明知道繼續下去,她只會恨他至食肉啖血。可是,那也比疏離、漠視、輕慢要好很多。
執而為魔,卻之成佛。只在一念間,便被摧毀一切的瘋狂佔據腦中每一寸。
他進入的那一刻,明顯地覺察到她的乾澀與驟然的緊繃。“很疼就咬我。”他以極大的耐力忍受著同樣的疼痛,壓抑住衝刺的渴望,額角青筋暴突,下顎抽緊,愈加猙獰。
她乾涸的眼睛已經流不出淚,死命咬著下唇,喉嚨裡只有一聲模糊而破碎的聲音,幾不可聞。到了這一刻,已經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靜靜地忍耐著,等待最後的崩潰。
她眼中的死寂讓他不忍再看,心裡劃過一絲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麼,橫起心縮腰挺臀,腫脹的慾望穿透了障礙直抵她身體深處。
她蒼白的嘴唇蠕動,殷紅的血絲從齒縫裡滲出,“笨蛋,別咬傷自個。”他捏住她的下顎,吮吸她微微顫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厭棄。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徘徊在她頸間美好的曲線上。他手臂上的血落了幾滴在她兩處豐盈之間,雪肌桃蕊,落櫻點點,他情難自制,埋首含住她一側的花蕾。
她的僵硬決絕抵擋不住閃電般襲來的陌生而可怕的痠麻,他聽見她逸出一聲模糊破碎的呻吟,頓時如遇秋陽,溫煦快慰滿足,“喜歡這樣?”他低聲問,情 欲充斥語聲沙啞。她咬碎銀牙,極力忽視胸前的折磨和身體裡被割裂的痛楚。他吻向另一邊,輾轉吮吸,舌尖圍繞著打圈。手指探入他們相接之處,撫弄捻挑,“喜歡這樣?”他又問。
“你恬不知恥。”她唾他滿臉。
他輕笑,挺身又進了幾分,緩緩抽動起來。她難敵被穿刺的痛楚,被他實實箝住置於頭頂的手狂亂地掙脫著,“別動,越動彈越疼。”他一手按住她的腰間輕輕摩挲,再次開始淺移慢抽。她眼角幾乎裂出血來,瞪視著眼前上下移動的人影,好像身處地獄裡正一次次接受厲鬼對靈魂的鞭笞。
太過乾澀緊 窒,他也同樣火辣辣的痛,只是這些微的痛楚與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麼。這一刻,她完完全全屬於他,他們以最原始最緊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每一次後退,接著每一次急不可待地進入,像是充滿魔力,吸引著他探尋至更深更久遠。
第33章
醒來時房間外有人說著話,語聲飄忽,由遠及近由近致遠。她怔怔注視床前地毯上的血跡,有他的、有她的。身上每一處的疼痛就是一處流膿的瘡孔,汙穢骯髒,比起地上的狼藉更加不堪。
他進來時左臂上已經包紮好,她只是眼角掃過旋即又投向地上的斑斑深紅。
他在床前坐下,擋住了她的視線,說:“我把我爸的醫生叫來幫忙,讓他進來看看你好不好?我怕你那裡……撕裂了。”說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