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真傻,一年前我就應該看出來的,一年前你住院看她對你的眼神和態度我就應該看出來的,”陳靜冷笑一聲:“我真傻,愣是沒看出來,只是覺得不正常,沒想到她竟然是我的死對頭……去看你,還弄了個什麼老三做幌子,腳踩兩隻船,不是個正經女人……”
“陳靜,不要胡說八道,”我有些不高興了:“你知道什麼,淨胡謅八扯,我早就告訴你,我有女朋友,你就是不聽……”
“我就是不聽,就不聽!”陳靜咬緊牙根,嗓門低吼:“我說說她,你就受不了了,罵我胡說八道,罵我胡謅八扯,你倒是很疼她啊,很偏袒她啊,哼……”
說完,陳靜不聽我解釋,扭身就出去了。
我坐在那裡,苦笑。
陳靜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不能被我拖累了。我想。
我知道陳靜人不壞,但是,女人,一旦牽扯到私情,那是毫不含糊,毫不退讓的。
包括晴兒。
晴兒現在在我跟前一個勁說柳月不錯,說柳月很苦,很不容易,甚至提出要和我去看望柳月,那是因為她知道柳月現在有一個楊哥,知道我和柳月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事情,如果柳月和楊哥沒那事,如果柳月仍然是孑然一身,我相信晴兒是絕對不會對柳月沒有防範,沒有戒備的,更不會提出要和她做朋友,甚至帶著我去看望她的。
愛情,就是具有排他*,這是客觀存在的現實。
我不想因為自己而耽誤了陳靜,如此大好年華的一個女孩,要人有人,要家庭有家庭,要知識有知識,要工作有工作,要地位有地位,何愁找不到如意郎君呢?
我覺得痴情的女人都有一個特點,容易在一棵樹上吊死,一旦認準了死理,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何止是女人,痴情的男人不也是如此嗎?我不由地想起了自己,想起了楊哥。
本來我打算安排陳靜去參加市人大常委會會議的,看陳靜有點鬧情緒,也就算了,不能帶著情緒去工作。
又一想,記者部的記者都讓我派出去了,那就只好我自己親自出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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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去了江海賓館,去採訪人大常委會會議。
此次會議很短,只有半天,主要議程就是安排確定春節後召開人代會的事宜。
會議結束後,人大辦公室留下采訪的紉新聞單位的記者一起吃飯,江海日報、電視臺和廣播電臺。
人大辦公室秘書科的工作人員和我們一桌。
席間,人大秘書長陪同人大主任到我們這桌來敬酒,大家都站起來,端著酒杯。
乾杯前,工作人員向領導介紹我們3位記者,介紹到我時:“這位是江海日報社記者部主任江峰……”
我看到,人大主任和秘書長都投過來關注的目光,人大主任用高深莫測的眼神特地看了我幾眼,嘴角仍然掛著永恆的微笑。
秘書長皺了皺眉頭,隨後看著我:“小江,你不是下去扶貧了嗎?”
“我剛扶貧回來,單位臨時調整,把我提前抽回來的……”我硬著頭皮回答,心裡想,壞事了,這兩個老傢伙還記得一年前的事情,還記得我的名字,我發配下去,回來竟然又提拔了,這下,馬書記說不定又要捱罵了。
我的心裡不由很忐旎安,人大雖然大家都知道他們是虛擺設,是空架子,但是,這裡的領導可基本都是從實職領導過度過來的,都是擔任過市裡的高官的的,影響和威力還是有的,特別是這個人大主任,是馬書記的老首長,老宣傳部長,再加上到了人大,本身實際的事情就不多,架空感會讓讓他們更加敏感於對他們的一絲一毫的不尊和不敬,敏感於對他們所謂權威的絲毫挑戰。
我知道,人大主任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