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就等於法,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那兒上那兒,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麼啊?”易巒說的可沒什麼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這也太鬆了。”
“得,”老關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麼也沒跟你們說,我就是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
哥兒七個走進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裡蹲著四個臉上佈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裡。
侯龍濤照了一張離得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兒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文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小痞子、小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要後面的地方有站有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兒說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了地上,兩個多小時精神上的摧殘、恐嚇和肉體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們甚至很高興說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錢不要命是吧?”匡飛開始對金小松他們進行“再教育”,“太子個扔出個一、二百萬,有的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鑑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麼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壞了一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小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大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
金小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侯龍濤伸腳點了點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Ru房。
“光知錯可不行,”文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麼還啊?就算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之內能湊齊嗎?”
“這兒…”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麼樣,有戲沒戲啊?”劉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