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用。
“人呢?”顏輝礙於慕容靜在家,壓低了聲音問道。
骨龍懊喪地答道:“抓倒是抓住了,這會兒綁在地下室的,可那小子嘴硬,死活不說是誰指使的。”
“哦,我過來看一下。”
顏輝結束通話電話後,叮囑慕容靜呆在家裡自行修煉,便以一個弟子修煉出了問題為由溜出了家門。
趕到位於“鴻發”大廈最底層的練功場,顏輝一眼便看見了那個朝骨龍打黑槍的人。
只見那人雙手被反綁在一根鐵柱上,身上的繩索一圈繞一圈,捆得像個粽子似的。那人的頭耷拉著,看不清面目,從地上散落的幾截木棒和那人破損的皮衣來看,顯然已經被骨龍等人毒打了一頓。
骨龍看見顏輝,丟下手裡的木棒迎了上來。從他嘴裡,顏輝這才大體瞭解到事情的經過。
原來,骨龍修煉了一天,晚上叫了幾個混混去“紫荊花”KTV唱歌喝酒,一番玩樂之後,幾個人出來剛要上車。這時候,骨龍突然感到背上一痛,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著撲到車門上。
“**,那子彈打在背上還真他媽痛,這狗日的差點害得老子仆街。”骨龍說到這裡,眼睛轉向被綁著的人,恨恨地瞪了一眼。
顏輝微微一笑,解釋道:“憑你現在的修為還不能削減子彈的衝力,如果不是玉石上的‘九轉盾’發揮威力,你不死也會重傷。”
骨龍“呃”了一聲,悻悻地摸了摸後背,才又繼續講述。
當骨龍意識到自己是中了黑槍之後,倒也機靈,順勢栽倒在地一動不動,運用天視地聽之術查探偷襲者的蹤跡。
百米開外的一棟大廈天台之上,一個穿黑色皮衣的狙擊手有條不紊地收拾好槍械,剛轉身準備閃人,突覺後腦處一痛,玄機就失去了知覺。等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成了階下囚。
“這人倒是抓來了,可就是打死都不開口!”骨龍講完經過,一臉鬱悶地看著顏輝。
“你的方法不對,在一邊看著。”說完,顏輝命人端來一大盆冷水。
這寒冬臘月的,冷水格外浸骨,顏輝也不多說,徑直將一盆冷水潑在了那人頭上。那人原本已經被骨龍打暈過去,被這冷水一激,渾身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抽了幾口冷氣,睜開了眼睛。
扔掉盆子,顏輝揹負著雙手站到那人面前,緩聲說道:“我敬重你是一條漢子,只要你把幕後的人說出來,我就饒你一命,否則,你今天恐怕很難走出這裡。”
那人抬眼看了一下顏輝,隨即又低下頭,一張嘴仍是抿得緊緊的。
“別逼我出手,我可不像他們這樣仁慈。”
仁慈?骨龍在一旁聽著暴汗了一下,為了讓那小子招供,他已經打斷了幾根木棒,那小子的手指頭也被生生掰斷了幾根,如果條件允許,只怕連“老虎凳”、“披麻戴孝”等酷刑也都用上了,顏輝居然還說這很“仁慈”!
那人悶不吭聲,這次卻連頭也沒再抬起來。
顏輝見狀,心知對方不受威脅,當下也不打話,走到那人身惻,食指朝他左腕內側輕輕一拂,一道氣勁自他指尖射出,倏地自那人的“內關”穴鑽入體內。在顏輝的驅使下,如鋒利的釘子般在其體內四處亂鑽。
氣勁甫一入體,那人驟然仰起頭來發出“啊”地一聲暴喝,巨大的痛楚令他的臉在一瞬間扭曲。
顏輝冷冷欣賞著那人的慘狀,悠悠問道:“這還算是輕的,怎麼,還不說麼?”話聲中微微加了一把勁,將那股釘子般的氣勁轉移到其足趾之上,十指連心,那人吃痛之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一張臉漲得通紅,頸部血管高高暴起,直似快要爆裂開來,煞是恐怖。
“血脈賁張的滋味不好受吧?如果你再不說,我可不敢保證你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