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現在是涼州軍的將軍,涼州所有的政策我都支援,至於石康樂之流為什麼能活著我不多心,大都督和少將軍讓他們活著自然有自己的理由,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能抓這麼多的紅杉軍將軍來這裡處置,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對李朝宗和路朝歌還真是死心塌地。”瀟文昭冷哼道:“就是不知道,等他真的登基的那一天,會怎麼對你們這些功高震主的將軍啊!”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我也不會擔心這些。”魏東亭笑著說道:“功高震主說的也是少將軍也不是我,你說對吧!”
“殺了吧!”魏東亭最後看了一眼瀟文昭說道。
魏東亭的一名親兵來到瀟文昭的身後,抽出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捂住瀟文昭的嘴,匕首隨之劃過……
處理了這些紅衫軍將軍,魏東亭想要帶著人回去,這個時候魏子邦牽著一個牛車走了過來,上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紙錢。
“少將軍讓我給你送過來的。”魏子邦說道:“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給他們送錢花,這次多送點吧!”
“幫我謝謝少將軍。”魏東亭說道。
“少將軍讓我幫他給你帶了幾句話,你要聽嗎?”魏子邦問道。
“為什麼不聽?”魏東亭說道。
“東亭,有些人不能死,不是他們不該死,而是這些人是留給其他人看的。”魏子邦開口道:“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人生總是有很多無奈,即使是現在的我,也要做很多無奈的事情,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人生總歸有無奈。”
“我知道了。”魏東亭說道:“少將軍怎麼猜到瀟文昭會跟我說什麼話?”
“他猜到了。”魏子邦說道:“人死之前能幹出來的事情千奇百怪,有的人可能笑著赴死,也有的人可能為了保命,說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也有一些人,明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也要在死之前,噁心別人一下,他瀟文昭就是那樣的人。”
“少將軍還真是瞭解這些人啊!”魏東亭感嘆道。
“見過這樣的人多了,自然也就瞭解這樣的人了。”魏子邦說道:“您先忙著,我就回去了。”
“辛苦你了。”魏東亭衝著魏子邦拱了拱手。
“將軍,那邊有個人在燒紙。”魏東亭的一名親兵指了指遠處的點點火光說道。
魏東亭順著自己親兵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慢慢的走了過去,那燒紙的人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向了魏東亭,這一眼看過去,人就愣住了。
“將軍……”那人看著魏東亭,顫抖的叫出了這兩個字。
“你是……”魏東亭不認識眼前之人。
“我曾經是你麾下的一員。”那人從懷裡摸出了一面木牌,遞到了魏東亭的面前,開口道:“只是您沒見過我,可是我見過您。”
“你這些年過的怎麼樣?”魏東亭自然是認不得眼前之人的,到那時他認識那面木牌,這木牌就和現在涼州軍的腰牌一個性質,說白了就是從軍證明:“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當年那一戰,我們奮力突圍,可惜敵軍太多了,我們根本就衝不出去。”那人說道:“最後拼盡全力也沒能突圍而出,這一戰我丟了一條胳膊一條腿,昏死過去了,等在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讓在亂葬崗了,我命大活下來了,可是其他人全都死了。”
“你每年都來這裡燒紙嗎?”魏東亭問道。
“每年都來,就是時間不一定。”那人說道:“我這行動不便,能來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你這些年靠什麼生活?”魏東亭問道。
“總是有辦法活著的。”那人說道:“當初聽說您去了涼州,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回來給兄弟們報仇的,您果然回來了,我這麼多年也沒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