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修真者的只有她一個。
“原來她才築基融種五級,這就難怪了,我還以為她起碼也要九級。”花羽沒想到穆玉婷發了十年時間,也才修煉的築基融種五級。
“你還是快走吧,萬一等會打起了,腥風血雨,怕你看得雙腿發軟,到時候想走恐怕都難了。”穆玉婷瞪了花羽一眼,也懶得廢話,拖著施秦守匆匆忙忙走出大門。
花羽在原地站了一會,摸了摸下巴,玩味地自言自語道:“不讓我看,我偏看,我倒要看看那個根階的修真者是如何厲害?在我們萬花門,根階的可是一抓一大把,到了這樣的修真門派,卻好像成了絕頂高手似的,這差別也太大了點就當湊湊熱鬧……”說完,便大搖大擺地跟著走了出去。
花羽一出門,就見到九斗門的寨門附近人滿為患,有一群人正圍在那裡,時不時地隱約閃現出只有仙種才會發出的驚人光芒,很顯然,應該就是那個上面找麻煩的根階修真者。趁四下沒人,他立刻施展飄花步,幾個閃身後,便找了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然後,雙手負立地看著人群中的情況。
只見前來挑釁的是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大漢,十分魁偉,足有六、七丈高,斜豎的粗眉下便是一雙駭人的兇目,手中拎著兩把大斧,看似威風凜凜,氣勢驚人。那肥大的下腹閃爍著的光芒,就是仙種,看樣子修為只是剛剛到了根階的煉根化氣一級。
“原來只是一個剛剛才到煉根化氣一級的傢伙,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花羽立刻興致缺缺地說道。
和魁偉大漢纏鬥的是兩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大概就是剛才那個弟子所說的兩位九斗門護法,修為倒也不差,至少比起施秦守要厲害不少,兩人一人持槍,一人持劍,紛紛將微薄的真氣灌注於兵器上,只見兵器光芒一閃,頓時,道道真氣隨著招式頻而出。不過,種入仙種的根階修真者畢竟就是非同一般,只見魁偉大漢一把大斧砸下,頓時,地裂土揚,令人感覺腳下似乎都被震顫了一樣,同時,那兩位護法所發出的微弱真氣也早已被蓋過。緊接著,轟轟幾聲巨響,魁偉大漢大斧開始猶如雨下,掀起陣陣強烈的真氣,連四周的人群都不得不往後退去,生怕被波及。
那兩位護法拼命催盡真氣抵擋,身上閃爍著僅有的微弱光芒,但哪裡經得住如此狂暴的攻擊,紛紛被震得虎口發麻,手中的兵器也被震落。魁偉大漢乘勝追擊,揮舞著兩把大斧,氣勢洶洶地撲了上去,只要這兩斧下去,那兩位護法恐怕就要腦門開花了。
一旁觀戰的穆玉婷終於坐不住,總不能看著兩位護法慘遭毒手,從身旁的一個弟子手中奪下一條風鞭,下腹仙種光芒一閃,風鞭頓時猶如靈蛇出洞,在空中一個猛蹭,啪地一聲,破空掀起一道帶著隱隱光芒的鞭風。魁偉大漢似乎察覺到仙種真氣的氣息,立刻身形一滯,手中一把大斧猶如雜耍般在手中一轉,同時,重重砍在地上,一道光芒裂地而出,迎向鞭風,兩股仙種真氣頓時撞擊在一起,頓時閃爍起驚人的光芒。
只見穆玉婷突然悶哼一聲,不由往後輕退了一步,立刻顯示出兩人在實力上的差距,再加上,她上次在宇天府被死對頭圍攻後的傷勢還未痊癒,這此消彼長之下,更加不可能是這魁偉大漢的對手。
穆玉婷很顯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她很聰明地繼續出手,而是做了一個手勢,對魁偉大漢示意道:“我九斗門素來不與人結仇,這位大哥還請報上名來,為何無端到我九斗門挑釁示威。冤家以解不宜結,有事可以好商量……”
“穆門主,你倒不妨問問你們九斗門那個連禽獸不如的施秦守,問問他究竟幹了什麼好事?”那個魁偉大漢指著躲在一旁的施秦守,氣勢洶洶道。
“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我哪裡惹到你了?”施秦守確實沒見過這個魁偉大漢。
“這位大哥,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