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殿下最好儘快做出決定,等下雪後,邊境大雪封山,訊息就無法迅速傳遞給您。”
太子道:“就這兩天,眼下……”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齊晦,“我還有一件事要做。”
兩人一如往常地分開,齊晦敏捷的伸手,每每太子只是一眨眼,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太子派了很多人盯著齊晦的行蹤,可常常還是把他跟丟了,難怪二十年來宮裡沒有人真正見過他,他是花了多少工夫,才練就這一身本事?太子常常會不寒而慄,其實齊晦要殺他或者皇帝,易如反掌吧。
此時門前的太監來稟告,說孫昭儀剛剛從芙蓉居離開,好像是讓靜美人從舞娘中選幾個出色的,要送去明德殿伺候皇帝,說皇上這幾天精神不大好,總是疑神疑鬼,對喜歡的幾個人也提不起精神。
只有太子知道,皇帝為什麼驚恐不安,他吩咐道:“千萬別讓他靠近冷宮,讓他心裡惦記著就好。”而此刻太子心中,最難以釋懷的是,對湘湘的求而不得,她明明存在於這個世上,為什麼見過一次後,就再也看不到了?是他看錯了,是他的夢境?明明連宋靜姝都肯定,那是她的好姐妹。更可惡的是,他現在不明白,齊晦和湘湘到底是什麼關係。
無法排解心中鬱悶,太子遷怒於辦事不利的宋靜姝,闖入芙蓉居時,屋子裡的靜姝正左右攙扶著宮女想要練習走路,她的左腳踩不下去使不上勁,右腳也因休息太久虛軟無力,好不容易出了一身汗走出一步路,太子霍然闖進門,嚇得她直接跌了下去。
太監宮女們,已經明白太子和靜美人的關係,早已見怪不怪,眼下太子駕到,就紛紛退了出去,甚至沒有人攙扶跌在地上的靜姝。
“殿下。”靜姝驚恐地垂著眼簾,曾經心心念念想要見的人,如今卻談虎色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開始害怕太子,看似溫潤如玉的太子,比皇帝、麗妃都更可怕。
一襲素白的寢衣,讓靜姝看起來比往日純潔幾分,可太子忘不掉她在明德殿前的模樣,走上前高高挑起下巴,靜姝的脖子被使勁朝後抬,她覺得很辛苦。
“你確定那天擋在賢妃身前的宮女,是你的姐妹湘湘?”太子問。
“是、是……”靜姝艱難地應答,太子霍然鬆開手,她脖子一鬆,竟有一種腦袋要掉下的恐懼。
太子浮躁地坐到一邊,惱怒地說:“一個宮女而已,怎麼就不見了呢?”
靜姝怯然問:“太子也找不到嗎?”
太子嘭地一聲,將桌上的茶壺摔在靜姝身邊,茶水把她素白的衣裳浸染成褐色,她慌張地朝後退,“殿下您不要生氣。”
門前的人進來看光景,被太子怒聲罵了出去,再扭頭看靜姝,她可憐兮兮地癱在那裡,這張臉蛋的確是漂亮,就是這般模樣,也足以叫人燃起**。許是太過憤怒,心裡有著無可遏制地衝動,太子上前將靜姝抱起來,高高放在了桌上,溼漉的長裙貼在腿上,太子慢慢將裙子滑開,擠壓後的茶水順著腿流下去,冰涼得叫人心顫,太子的手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不停地揉搓,靜姝哆嗦著身子,只覺得咽喉漸漸乾燥。
“你好好想一想,還有什麼可以告訴我的?”太子哼笑一聲,給了靜姝粗暴的吻,又戲謔著,“若還能想起什麼來,今晚我會好好獎賞你。”
靜姝已被自己恥辱的**吞噬,她內心害怕太子,卻又無法自拔地想要沉湎進去,顫抖著,哭泣著,臉頰被太子捏在手中,嘴已經疼得變形,忽然心中一個激靈,口齒不清地說:“曦娘……曦娘。”
太子鬆了手,皺眉問:“你說什麼?”
擺脫了束縛,靜姝反而覺得心裡缺了一塊,她不由自主地湊上太子的胸膛,輕聲道:“湘湘進宮前,常去一個叫閉月閣的地方,給那裡的花魁梳頭,花魁名叫曦娘。”
“閉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