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無輕失控的俯身,捏住了濯疏言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這一次濯疏言避無可避,瞬間就被無輕掠.奪了自己所有的呼吸。身體猛然僵住,濯疏言瞪大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無輕,他的氣息雖然是自己所熟悉的,但除了澤湮墨她無法接受任何人如此接近自己,伸出手臂下意識的就想推拒,但剛剛伸出一半卻又僵在那裡......
是自己說過願意和無輕重頭開始的......是自己說過要忘記澤湮墨的......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立場去拒絕?若是無輕想要的,自己當然要全力配和....
無輕一隻手解開了濯疏言領口的盤扣。濯疏言感覺到一絲涼意從脖頸處灌了進來,出奇的冷……即使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顫抖。
濯疏言在害怕,不是因為怕自己會受傷,事實上她就連自己在害怕什麼都不知道,她只能緊緊的閉著眼,握緊雙手。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那陣陣刺痛從手心傳遞到心底,此刻也只有這絲絲的疼痛才可以讓濯疏言不至完全失去理智,她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控的推開無輕...
無輕離開濯疏言的唇,一把將她扯到內室,推在了酸枝木浮雕的書桌之上,拉下了她的腰帶。
呼吸變得粗重,無輕的吻從濯疏言的唇滑到了她的耳後。
濯疏言立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將心中的疼痛逼回去。不知不覺間,口腔裡充斥了血腥的滋味,一絲血線順著唇角滑到下巴,可是她卻渾然不覺....
無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他其實一直都在看著自己身下的那個女子。猛地捏開了濯疏言的下巴,濯疏言因為吃痛而微微開啟了唇,無輕立刻吻了上去,和著那腥甜的血腥滋味霸.道卻近乎粗暴的在濯疏言的嘴裡翻攪。
濯疏言被動的承受著無輕帶來的狂風驟雨,不掙扎,也無法回應,她只是不斷的讓自己變得麻木……
不知什麼時候,無輕已經移開了他的臉,他的眼中除了憤怒,還有一絲看不懂的情緒。
“為什麼你不哭!你根本就是在害怕!雖然你說要和我重新開始,可你的內心卻一直都在抗拒!若你不願我也不想強迫你!但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你求饒啊!若你哭著對我求饒我就會放過你!
無輕緊緊捏著濯疏言的手臂,其實他根本沒打算真的對濯疏言做什麼,他最近雖然經常會控制不住自己,但對這個女子十多年的感情已經融入骨血”即使再怎麼情怒失控都不可能會真的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他只是想要證明一件事,等他知道了答案,他就會說服自己心甘情願的放手,他就可以真正為濯疏言犧牲一切...
濯疏言深吸一口氣,求饒?她怎麼有求饒的資格?至於哭……她的腦海裡浮現出澤湮墨帶著笑意的臉。
「你要答應我,你的眼淚只能屬於我,你不可以為別人哭,不可以為了別人而流淚......」
當時的自己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他..
“我曾經答應過他,我只能為了他而哭,我的眼淚只會屬於他……除了這一樣,你想要什麼我
都可以儘量配合你……”濯疏言坐直了身體,緩緩抬手去解衣襟上的盤扣。
無輕倒抽了一口氣,一把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濯疏言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他。
無輕猛的背過身負手。”給我滾出去!我不需要像你這樣虛偽的人在身邊!我不需要你的施捨和同情!我現在只要看到你的臉我就倒盡了胃口!你將你自己當成了什麼?可以拯救所有人的神?你將你自己的身體當成還侍的工具嗎?我若真的需要發.洩我還不如上青樓!那裡有的是激情萬種的女子!你以為自己是誰?就像是一條死魚一樣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