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男一女不就是會彈琴的公子青燕以及二貨萬千千嗎?
葉迢終於不淡定了!這是鬧哪樣?
加快速度靠近則歡,葉迢未下馬便等不及問道:“怎麼回事?你怎麼還沒死啊?白雲呢?”
似乎對於葉迢的到來則歡並不意外,嘴角輕揚,很樂意看到他家口是心非的王妃出現在這裡,自動忽略後半句話,將下馬太急姿勢不穩的葉迢扶下來,方解釋到:“青燕是奉命與我堵截白雲,白雲逃了,至於五弟……或許是不放心,便跟來看看?”
男人是不能慣的!此時葉迢忽然意識到這是個真理,舊賬還未了結,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就開始敷衍她了?她看起來有那麼傻那麼好應付?
“奉命?奉誰的命?青燕不是千秋閣裡賣身賣藝的公子嗎?還有你不是來救你家皇叔的嗎?怎麼還讓人逃了?”
“青燕是父皇的人。”則歡瞟了葉迢一眼,方才說道,然而說完卻沒了下文。
重重圍堵之下,白雲能夠離開,自然是少不了他家傲嬌皇叔的功勞。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那兩人沉溺在這段禁斷之戀中十幾年求而不得,王爺也動了惻隱之心。
葉迢轉頭,看著則歡的目光耐人尋味,像是在打量一隻就要上桌的燒雞,王爺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他有理由相信要是再打哈哈可能立馬他家王妃就要變成寡婦,於是識時務的俊傑立馬正了臉色,強裝鎮定道:“那是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一旁看著就好了。”
葉迢臉色都沒有變一下,仍是定定的看著則歡,王爺很窩囊的立馬轉移了目光,輕嘆了口氣道:“我誰也不能幫,兩個都是我弟弟,當然只能看著。”
“弟弟?”葉迢雙眸一瞪,差點跳起來,“你爹到底生了多少兒子?你們皇室是吃不上飯了還是咋的?居然還讓自己的皇子出來賣藝賣身?”
“父皇……當年年少風流,在民間遺留一兩個皇室血脈也不足為奇。”當然,私生子也是子,若是太子什麼時候不幸“意外身亡”,也是皇位的合法繼承人,於是便有了今日這殺身之禍。
兩人正說話間,只見沈王手中羽箭突然擲出,朝青燕襲去,萬千千毫不猶疑便擋在了青燕身前,看得葉迢心一跳,急急朝那兩隻不知閃躲的傻缺掠去。
葉迢一直都認為這是一個特傻的舉止,明明有時間擋在別人身前,怎麼偏偏就沒時間躲開?不跑過來而是將人拉開會死嗎?另外姑娘你是有武功的人啊!
心中怨念萬千,腳步卻迅疾如風,眼見快不過那羽箭,葉迢腳尖一挑,順勢挑起腳下一枚石子,朝那羽箭擊去!
“迢迢!上來!”見那石子擊中羽箭,葉迢心喜,卻聽身後則歡語氣急切,還未來得及回頭,四周忽然地動山搖,無數大石從山坳上方滾下,“隆隆”聲響不絕於耳!
“躲開!”則歡不知何時竟也下來了,攬著葉迢躲開來勢迅猛的大石,兩人朝著山坳中心靠近,萬千千與青燕皆處在中央,情勢總算沒有太驚險!
大石攻勢弱了些,便見無數作教徒打扮的黑衣人自上方洶湧而下,數量之多,讓葉迢咋舌。
“看來我們今日勢必得當一回生死與共的好兄弟了!”沈王眸中泛著光,如是對青燕說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有如何?
“有人比你棋高一著啊!”離得近了,則歡對沈王道。
抬頭望了望不斷靠近的敵人,沈王冷哼一聲,回頭愧疚道:“真是抱歉,二哥,連累你們了。”
“早晚的事,何必多言。”則歡依舊攬著葉迢,淡淡道。
十多年的兄弟情義,如今便要葬送與此嗎?
則歡與沈王皆是驚訝的,太子似乎並未打算讓他們活著回去!
“我可還不想死,今天午飯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