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卻是不躲不閃,昴首發出一聲龍吟般的長嘯,體內五色光華閃爍,身軀在雷光之中飛快地漲高漲大,再次激發了三頭六臂的真魔法相,化作一名百丈之高的巨人,六隻手臂揮動之間,一枚枚金燦燦的拳影向著張牙舞爪撲來的三條雷蛟猛然轟去。
心隨意動,鑽入地底的天罡劍紛紛破空而起,在其身周盤旋飛舞著斬向三條雷蛟。
霹靂聲和狂暴的靈力震天憾地。
“不對,此人難道是一名修羅族修士,看他施展的功法分明是修羅真魔功?”
銀袍老者終於看清了水生的法相真身,望向白袍男子,疑惑地詢問道。
“也許吧!不過,從此人現在施展的神通來看決不是一名金仙或者魔君境界的修士,否則的話,這三條雷蛟恐怕經不起他幾下擊打,如此看來,這太陰昊元石和那座能夠抵禦九天神雷的山峰也不是不能得到!”
白袍男子說到此處,雙目之中不由寒光一閃。
“這個。。。。。。我看還是算了吧!”
銀袍老者臉上卻是露出了幾分猶豫之色,說道:“此人能夠擁有這兩件異寶,還能在這五色神雷之下順利進階,豈是易與之輩?何況,看他現在施展的似乎是劍陣之術,難不成他是一名天劍谷弟子?老祖宗一向和天劍谷交好!”
“虛日兄到底是什麼意思,一下子說此人是蠻荒異獸,一下子又變成了修羅族修士,現在又扯到了人族頭上,照我說,不管他是什麼來厲,我等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虯鬚大漢兩眼一瞪,不滿地說道。
“看看?你說得簡單,誰進階時會容許他人靠近?”
銀袍老者扭頭望了一眼虯鬚大漢,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你我如今一切都是在猜想,畢竟不知道真相,烏犴賢弟有沒想過,若此人原本是一名金仙境界的前輩,只是遇到了意外跌落了境界,如今不是進階了什麼大境界,而是剛剛恢復了原本的境界呢?”
“這。。。。。。這不可能,金仙境界的前輩哪一個不是雄霸一方的強者,恢復境界之時豈會沒有大批門人弟子守護?又何必跑到這兇險的蠻荒之境裡來?”
虯鬚大漢烏犴說什麼都不苟同老者的觀點。
“兩位也不必爭了,烏犴兄說得沒錯,大家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若此人真是神通廣大的金仙前輩,大不了我們轉身離開就是了,他剛剛進階,正需要借這進階時招引而來的天地靈氣重塑法體,本公子就不信他會捨棄這天大的機緣來追趕我們。至於替他護法的那名初階天仙,憑她之力想攔下本公子都難,更別說我等三人!”
白袍男子這次卻站在了烏犴一邊,看到銀袍老者依然在猶豫不決,雙眉一揚,又說道:“虛日兄這是怎麼了,以虛日兄的神通,遇到一名魔君只怕也能輕鬆遁走,即便此人真是一名剛剛恢復了境界的金仙,又有什麼好畏懼的?”
銀袍老者虛日哪裡聽不出此人激將般的言語,伸手捋了捋下巴上稱疏的花白鬍須,嘿嘿一笑,說道:“若是換在平日,即使兩位不催,老夫也要去看上一眼,可是如今老祖宗壽誕在即,我等在蠻荒之中幾十年間又得到了如此大的機緣,此時出點意外,可就太不划算了?”
“會有什麼意外呢,機緣還怕多嗎,若是能把這太陰昊元石給老祖宗搬回去,老祖宗下次渡那大天劫時豈不多了幾分勝算,有此佳禮獻上,豈不勝過我等得來的這些靈物?”
白袍男子信心十足地說道,彷彿舉手之間就能把太陰昊元石奪在手中。
“少主說得沒錯,此人剛剛進階,法力還沒有鞏固,機不可失!虛日兄請想,如果老祖宗知道我等遇到了太陰昊元石卻錯手放過,會不會怪罪下來呢?何況,那座奇山也不是凡物。”
烏犴也在一旁勸說著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