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人民警察,隨時要為人民服務,請嚴格遵守上班制度,如果讓局紀委查到上班不在崗,個人受到處分是小,連累我們整個所裡的集體榮譽是大。”
眾警員目光刷的一下,看到姜紳身上。
不過所裡的警察大多數和姜紳關係不錯,倒也沒多少人幸災樂禍。
因為姜紳的產業好多在東灣街道的地盤上,胸毛、小白他們平時經常孝敬,請他們吃飯,玩,雙方以前就比較熟。
但是有一個副所長叫常威,剛從別的所調來沒多久,投楊達沒成,就投了教導員,馬上站出來支援:“錢教說的是,我們是紀律部隊,一定要嚴守紀律。”
姜紳不動聲色,沒有說話。
楊達眉毛一揚開始發話了:“這個我要強調一下,現在姜紳同志已經是刑偵組的一員,剛才是被我派出去執行特殊任務的。”
“…”錢棟眼睛一瞪:“他不是內勤麼,什麼時候進了刑偵組?而且他又不是警校出身,又沒經過訓練,怎麼可以搞刑偵?”
“上午楊所就把他劃到我們這組了,辦公室還出了檔案,要不要拿給錢教看看?”負責刑偵的是東彎所的老同志,以前楊達的好兄弟,連忙站出來支援楊達。
“誰說幹刑偵一定要警校出來的,誰說幹刑偵一定要經過訓練的,我們局裡到所裡,有多少同志是部隊轉業的,他們上過警校了?他們受過訓練了?”
“部隊和警察不是?………”錢棟想說,不是差不多麼。
但楊達打斷了他的話:“姜紳同志,當協警時就憑一人之力抓了六名搶劫團伙,還單槍匹馬解救人質,我問問在場的,誰一個人能赤手空拳對付六個持刀歹徒?”
尼瑪,他是能打好吧,幹刑偵和能打有什麼關係?錢棟不服,但是看楊達有點發火的架勢,他也犯不著和他硬頂。
理論上,派出所所長和教導員一樣大,不過一般都是所長權大一點,偶而要看兩人的資歷。
比如一個在當地做了十幾年的教導員,比一個剛來的所長,肯定會強勢一點。
但楊達從小民警開始就在東灣派出所,近十年做下來,從副所長做到所長,然後被降職副所長,然後又所長,所裡好多老人基本都是楊達一系的。
錢棟也不想搞的太僵,他只看不貫姜紳而已,沒想到楊達會這麼賣力的支援。
一般警察系統分三部,有警校出來的,考公務員的,部隊轉業的。
基本都是各玩各的,錢棟是警校出來的,很有優越感,楊達是部隊轉業的,是最差的一種,一般在警察系統,部隊轉業的很讓其他兩種看不起。
而且部隊轉業能做到所長的,更是少之又少。
錢棟試著教訓一下姜紳,見楊達出頭,他就縮了回去。
會議繼續召開。
正如楊達所料的,果然是有大案。
這次的會議,還不是東寧市局召開的,是東寧省警察廳在東寧市秘密召開。
除了東寧市八個區的分局和各派出所負責人,連其他周邊市區的局長們都來了。
原來二年多前,千里之外的‘遼西省’因為鄰居糾紛,有個叫白德慶的人一怒之下用刀捅死了鄰居,然後亡命天涯。
你跑就跑吧,但是不要一錯再錯,白德慶殺了人後,膽子也大了起來,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於是打了個的往外省逃,半路上又把計程車司機給殺了,搶司機的錢。
從此以後,他就走上一條不歸路。
兩年多的時間,他從東逃到西,從南逃到北,一路上殺了最少四五個無辜的百姓,其中還包括一個武警哨兵。
還被他搶去一把自動步槍。
當時槍裡是沒子彈的,但是後來不知他從那裡搞來的子彈,拿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