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室,魏楚烈神色凝重的問:“你玩真的?”
“什麼玩真的?”
“紫兒啊!”
邵閻嗤之以鼻的一笑,不屑的說:“我怎麼可能對那種女人認真?”
“這是你的真心話?”魏楚烈懷疑的反問。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信不信隨便你。”邵閻狀似不在乎的聳聳肩。
“那你為什麼不讓琳達找其他的女人來?”
“我又不是來這裡尋歡作樂。”這小子還以為每個人都像他一樣,喜歡尋花問柳,跟個隨便的女人逍遙快活?
魏楚烈諷刺的唇角一勾,“那你找紫兒做什麼?請她陪你聊天嗎?”
“我找她是因為……”他忽然止住話。
好奇的眉一挑,魏楚烈挑釁道:“怎麼不說了?你不是有什麼說什麼嗎?”
“那天早上她沒拿錢就跑掉了,我是來這裡跟她把帳算清楚的。”
“你也真是奇怪,人家不跟你拿錢,你反倒跟人家計較,究竟誰才是女人?”魏楚烈好笑的搖搖頭。
“你不懂。”
“我哪裡不懂?”
“我是她……我是她第一個男人!”與其憋在心裡,還不如說出來算了!
魏楚烈怔住了,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她是處女?”
“很驚訝是不是?”
他點了點頭,是很驚訝,像她那麼性感的尤物,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蠢蠢欲動,又在這種地方當公關,怎麼有可能守住貞操?
“我比你還驚訝,她連續壞了我兩大禁忌,還……該死的女人!”
見邵閻一臉懊惱,魏楚烈也不知說什麼才好。雷這個人脾氣雖然暴躁,卻是個重責任感的大丈夫,也難怪他會為這事苦惱。
不過,這反而讓他鬆了口氣,至少雷不是玩真的,這比什麼都重要。
扯下盤了一天的髮髻,何紫瑗讓一頭烏亮的黑髮垂落在肩後,倒在沙發上。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頭總覺得很不安,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望著肚子,她不覺憂心的輕蹙眉頭。如果懷孕了,也許她就不會那麼煩躁,畢竟該成的事沒做好,好像一顆心懸在半空中,總是不踏實。
“啾……啾……”門鈴聲倏然響起,破壞屋內的寧靜。
“這麼晚了,會是誰?”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何紫瑗起身應門。
“袁阿姨!”一看到袁麗晴,何紫瑗連忙開門迎她進到屋內。
走進公寓,袁麗晴冷聲的問:“紫瑗,你今天上哪兒去了?”
“都在工作啊!”何紫瑗一臉的迷惑,不明白袁麗晴問這做什麼。
“我找了你一個晚上,他們說你不在,難道他們在騙我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何紫瑗解釋道:“姚氏基金會今天晚上舉辦了一場大型演講,請我們佈置會場,我從傍晚就待在那裡,一直到演講結束。”花店不是我一個人的,我總不能為了自己的事誤了花店的生意。“
態度一轉,袁麗晴軟言軟語的說:“紫瑗,袁阿姨也不是教你把花店的工作丟在一邊,我只是要你隨傳隨到,像今天晚上,邵閻上俱樂部找你,我卻找不到人交給他,你想,萬一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他不會起疑心嗎?”
說不出的意外,何紫瑗怎麼也沒想到邵閻會上俱樂部找她。
袁麗晴開啟皮包,取出一支手機和使用說明書放在茶几上,“我幫你辦了一支手機,以後有事我會打手機找你。”
“袁阿姨,對不起,還麻煩你。”
她眼神變得溫柔,輕輕的摸著何紫瑗如絲緞般的黑髮,“紫瑗,該說對不起的是袁阿姨,我的願望竟然要你來實現,實在強人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