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的。”慈安說:“不用你多管,操生殺之權的是我。”蔣樂右說:“什麼生殺之權?這麼說,別人的生死,全操於你的手中?怪不得這麼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原來你真的把自己看成神佛了。”“這個生殺大權是鄧伯孫給你的是吧!那麼說,鄧伯孫就成了最偉大的神佛啦!”慈安說:“你錯了,只是在推翻正統年代這一點上。我和他意見相同,因此我願意幫助他成就大業。”“但是,若然鄧伯孫所創造的新時代並不符合救世之道的話。我也將以鄧伯孫為敵,推翻他的新政權。”美優大驚。蔣樂右說:“那你就這樣永遠地破壞下去?我也痛恨正統年代,我說過,我將永遠無法原諒他們。我也像你一樣,恨不得將這個朝廷完全毀滅。然而,在這個正統之世。依然有人抱著希望努力地活著,也有另一些人,願意為了他人的幸福快樂而奮鬥。”“慈安,你對這個年代有什麼感覺,我管不著。但是,只要這群抱有希望的人活著一天,我就絕不能任由你破壞他們安寧的日子。我不會輸的,我要打敗你。”滕天說:“我們不管嗎?這樣子下去,那口出狂言的小子,可會性命不保。”楊劍說:“記得蔣樂右和在下決戰時,他也曾說過這句話,我不會輸的。雖是同樣的五個字,但今天的這句話。卻有著絕然不同的分量。”
說完,一拳一拳打在慈安身上。而慈安好像不避似的。滕天對楊劍說:“他每次使用兩重擊,都會被慈安化解了力度。因此想以其他招式進攻。但面對這和尚的銅皮鐵骨,看來也難以湊效。”“因此若要取勝,還是要使兩重擊。你看,慈安的眼睛始終也沒有離開過他的右手。”楊劍說:“蔣樂右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再使用右手。”美優對慈安大叫說:“夠了,你還打算跟這種毛頭小子玩多久。你剛才的話,我當一個字也沒聽到,快點把他殺掉完事。”只見蔣樂右氣喘忽忽的,慈安說:“你的垂死掙扎也該到頭了。雖然自會用右拳,但我要一個月才練成的兩重擊,你只花了一個星期就練成了。如今要我親手殺掉你,還真感到有點可惜。所以我先讓你明白了我的救世論,才殺死你。”說完,慈安衝向蔣樂右。滕天說:“是分勝負的時候了,要插手的話可要趁現在。”楊劍說:“看來你很關心蔣樂右呢!”滕天說:“別胡說,我只是怕他一開始就死了。這可有點觸黴頭。”楊劍說:“放心吧,蔣樂右不會輸的。”只見場上慈安和蔣樂右同時使出一拳打向對方。美優說:“早就該這樣了。要是比拳的話,慈安和尚是贏定了。”慈安對蔣樂右說:“你在黃泉看我的救世吧!”只見慈安已一拳擊中蔣樂右,同時說了一句南無阿尼陀佛。突然,蔣樂右說:“且慢,現在就來唸經。恐怕還早了點兒。”只見蔣樂右右拳向後面一繞,已經打中了慈安。慈安噴血倒地。慈安心想:難道這招是化解力度?勝負已分。滕天說:“唉,贏是贏了。不過,也只能算是運氣。”蔣樂右說:“也許吧,利用兩重擊交叉一擊,借力打力,的確是碰碰運氣的。”“不過,當我全力出拳,卻能中途變招。這就不是運氣了。我絕對相信,我這雙拳,也能做到。雖說是運氣,但也不是全然碰巧的。”美優說:“不可能,慈安和尚。”蔣樂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