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
陸芙琳在一旁竊笑著,杜晉芸模摸臉,還好啊!怎麼每個人都說的這麼誇張。
“相公說下午就會消腫了。”杜晉芸說道,她在臥房看書,姑姑和陸芙琳說是有事來找她。
“你這樣子怎麼出去見人,算了,算了,等你好了再說。”陸靜安道。
杜晉芸心裡卻在竊喜,說真的,她寧可待在屋裡,也不想去騎馬、打球,一思及姑姑說要教她打鞠球,她就想打冷顫。
“對了,你有沒有問震宇有關芙琳的事?”陸靜安又道。
“我問了,相公說他不在意家世,不過我沒提韋公子。”
陸芙琳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陸靜安則頷首道:“這樣就容易多了,這陣子和韋文智相處,我對他的人品有信心,震宇應該不會有多大意見,改天讓他們認識認識。”
杜晉芸望著一臉靦腆的小姑,不由露出一抹笑容。
“這樣甚好。”晉芸點點頭,心有所感地說了句,“至少你們是互相喜歡,不像我和相公,連婚前都沒見過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哥忙生意的事。”陸芙琳忠肯地說了句話。
“你也真是的,難道就不會來找震宇。”陸靜安斜睨了晉芸一眼,一副覺得她很愚笨的表情。
“上個月初五我有來,可是管家說他出遠門了。”杜晉芸辯解。
“上月初五……”
陸芙琳想了一下,“是啊!那天大哥正好出遠門,他申時就離開了,所以你們錯開了。”
杜晉芸一聽,立即蹙眉,“申時?可我是末時來的。”
“你會不會記錯了?”陸靜安問,“一定是這樣,怎麼可能你末時來卻沒見著震宇?”
杜晉芸蹙眉搖頭,“我沒記錯,我真的是末時來的,我記得用完午膳後不久。”她頓了一下,“為什麼他不見我?”
陸靜安和陸芙琳面面相覷,“這……我可能記錯時辰了。”陸芙琳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這時辰很容易搞錯的,好了,別淨想這些藝麻綠豆的小事。”陸靜安說道。
杜晉芸心裡覺得困惑,雖然是小事,但卻困擾她,若是震宇當時在府中,為何不見她?
陸芙琳見大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立刻轉個話題,“大嫂,你手中拿的是什麼書?”
“這是'聖經'。”杜晉芸回答。
“你看這做什麼?”陸靜安問。
“裡頭說了一些很有趣的神話,像是女媧、伏羿,還有龍的種類,我當初是為了玉佩上的圖案才去研究的。”杜晉芸解釋。
一提到玉佩,陸靜安和陸芙琳各自低頭喝了口水,杜晉芸還是覺得她們有事瞞她。
“我方才和相公提到,我要將玉佩送人,他答應了。”她撒個小謊。
陸靜安立刻叫道:“怎麼可能?震宇不可能答應的。”
“為什麼不可能答應?”她追問。
“因為這是——”
“姑姑。”陸芙琳插嘴道,她搖一下頭,示意大嫂在這兒。
“這是什麼?”杜晉芸又問。
陸靜安對陸芙琳道:“沒關係,反正晉芸遲早會知道,就不曉得震宇幹嘛不許咱們提,現在更過分,竟然要送人——”
“姑姑,大哥不會的。”
“相公說這是我的,我可以隨意處置。”她在心中祈求上天原諒她說謊,可是她實在太想知道這玉佩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玉佩怎麼會是你的。”陸靜安嗤之以鼻,“這可是咱們陸家的。”
“姑姑!”
“幹嘛這麼大聲?”
“姑姑。”陸芙琳拼命搖頭。
杜晉芸愕然,但她知道她不該驚訝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