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你不是我的對手。”隨即右手猛的一上舉,力量由腰腹驀然騰起,經脊揹帶動手腕一轉,一把抓住煉痕的一支胳膊,左手也同時動作,散發出那豔麗的藍色遊絲,將煉痕的雙拳瞬間纏住,立刻剝奪了他爆發的靈氣,然後以從裡抽絲的手勢扣住了煉痕的右手腕,大拇指掐住手腕處那根爆起的青筋,最後以一個過肩摔的身法硬是將煉痕龐大的身軀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就在被摔之前,煉痕已經分明發現自己的右手完全麻木而失去了知覺,這讓他茫然失措,但就在摔下來的那一瞬間,胡昂然似乎又用了什麼詭異的手法把他本已脫臼的右手手腕骨接了上去,可是接下來這重重的一摔也痛得他眼冒金星。
臺下一片譁然,他們景仰的“第一打手”,副長老煉痕就這麼敗了,而且還是完敗。他們感到很可惜,但也感到興奮,因為胡昂然可是他們年輕一輩的代表啊,拋開了先前的有色眼睛,沒有再理會失敗者,他們轉身為胡昂然大聲喝彩。
在那震耳欲聾的喝彩聲中,胡昂然緩緩走下了擂臺。現在他已完全被這些瘋狂的玄武手下們當作了神一樣的存在了,因為他們看到的是胡昂然用左手打敗了他們原來的榜樣,只是沒有任何人去考慮是否有“左撇子”這個問題的存在。
胡昂然向玄武遞了個眼色,玄武會意的一笑,氣運丹田,將內力灌注於喉嚨處,吼道,“大家不要喧鬧了,我現在宣佈,今晚為胡昂然接風。吩咐下去,叫下人待會兒準備好酒菜,到時大家再一起大吃大喝一番。至於現在,那就不要再鬧了,都下去吧。”
眾嘍羅聽到今晚有酒宴,也就一邊談論著胡昂然剛才的神勇表現一邊模仿著他的動作,興致勃勃的下去了。
“哈哈,里歐啊,你今天可是在我的兄弟面前露臉了。沒想到你的武功和靈力的控制已經達到了一個這麼高深的境界了。”玄武有些興奮,畢竟算起來,胡昂然還是他的弟子呢。
“那是,也不想想當年誰作的我的啟蒙恩師。”胡昂然能不知道玄武心中想些什麼嗎,他可是在暗影的手上調教八年才出關的,暗影當然也教了他如何揣摩人心,更何況玄武是組織裡他最熟悉的人了。
“那晚宴上咱們叔侄倆再好好的聊聊。至於樊睿機的事,你放心,這次一定讓你提著他的人頭回去。”玄武說完就去安排晚上酒宴的事情了。
這時,獨蕭才扶著煉痕走過來。煉痕見四下已經沒人,掙脫開獨蕭的肩膀,“撲通”一聲,雙膝跪倒在地,胡昂然剛想去扶他起來,但獨蕭搖搖頭阻止了他。
只聽煉痕悔恨的聲音響起,“昂然小兄弟,這次我是輸得心服口服,這輩子我煉痕也沒服過誰,玄武老大算是一個,而你,是最年輕的一個。你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武藝,我原先根本就不該看扁你,之前我說過的對你以及主上冒犯的話,我全部收到,你就當我是放屁,行嗎?以後如果有什麼我做得到的,只要你吩咐,我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你起來吧,大家都是為組織效力,沒有什麼我好吩咐的,以後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胡昂然表現得很平淡,行為處事的風格完全不能讓人與之年齡聯絡起來。
“好了,煉痕,該說的也說了,晚上還要為昂然小兄弟接風呢,下去休息一下吧。”獨蕭說完,就扶著煉痕下去了。
第二卷 修羅之道 第六章 斬草除根(上)
男人們的晚宴算不上真正的宴會,太多的粗獷男人聚在一起,顯然層次要低上不只一個檔次。但是其間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酣暢淋漓是真正的晚宴永遠無法比擬的,那些所謂的晚宴只是商賈們爾虞我詐,以求得利益最大化;政客們虛以委蛇,以探得對手的相關機密和暴發戶為了擺闊顯拽,譁眾取寵而大搞特搞的一種上流社會活動的衍生產物罷了,那些佳賓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