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關係,這樣會我會懷疑我們是否真的相愛。
可戀愛中的人總是很感性的,我們衝動幾次後同居了,寫字樓裡便開講“俊男美女”的戀愛故事,這一次我是主角。
我每日除了上班就是買菜、做飯、洗衣、打掃,現代人同居很正常,沒有人提結婚,我也覺得自己年紀還小。有人說愛情就是一場遊戲,我在這場愛情的遊戲 裡奉獻著自己全部的熱情,把保姆的工作做得有聲有色,為他一句稱讚的話而竊喜,為他穿著我洗的衣服而甜蜜……他成了我生活的重心,感情的全部。同事都笑我成了家庭婦女,我卻甘之如飴。
很快,他的工作越來越忙了,有進徹夜不歸,回來倒頭就睡,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我卻還陷在愛情的美夢裡無法自拔,即便看到他手機裡的簡訊“老公,你在幹什麼?”不是我發的;即便朋友看到他和別的女人逛商場;即便他為了半夜出去對我撒各種各樣的謊;即便我們分房而居,他還常把臥室門反鎖……我還是沒有放棄,我不斷安慰自己:我們是相愛的,總有一天會回到從前。
我一如既往經營這個“家”,每月他也按時給家用,似乎我們之間什麼問題也沒有,只是平靜得可怕,我猜不透他的想法。我一次次在一個人的夜裡痛哭,又一次次抹乾了淚笑容以對,我從沒問他那些事的真假,在我捨不得的時候我只能儘量挽回。
三年後,我平靜地收拾了衣服,打包回家,因為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能放下。出門時最後一次回頭看看生活了三年,曾以為會過一輩子的地方,裡面再也沒有一件屬於我的東西,它和三年前一樣雅緻而冷清,似乎這幾年不過是我的一場夢,如今再也尋不到一絲痕跡。原來地久天長,只是誤會一場。
當夜傾盆大雨,郭玉文在我家樓下站了一夜,第二天就高燒住院了。
我沒去探他,只發了簡訊“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我放下所有的自尊仰望了你三年,你為什麼沒看見?是不是真要我轉身你才看見了我的眼淚,我離開你才看見了我的存在?太晚了,我的心已經被你傷得千穿百孔,這一次,我不會站在原地等你。”
心裡還是有怨的吧,他終於明白了“憐取眼前人”,我卻再不能給他機會。
是因為愛才知道痛?還是因為痛才知道是愛?
風吹起我的頭髮,吹散我的眼淚,我慢慢走下山,沒有什麼過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我該離開了,沒有娘,荷園再沒有我想要的溫暖。
喬振北派人接我回將軍府住,我推說想娘,想在娘住過的荷園多住些日子,他也沒勉強。
我開始準備離開,收集了些較為值錢的首飾、古董,去當鋪當了,換回銀票。到鐵鋪裡買了把還算鋒利的小刀,覺得不夠,又自己畫了個袖箭的圖紙,準備找師傅打造個我自己的武器,多個遠射程的東西防身,心中安定一些。
這些日子我進進出去,除了剛開始幾天,小葉見我不帶她,有些擔心,後來習慣了,不再問我去向,可能都認為我想散心吧。
其實我並不精通機械製造類的東西,但見得多了,這個袖箭只是簡單的彈簧原理,不少小學生可能都懂,我再想像一下電視裡武器的模樣,很快草稿就出來了。
這日,我又一個人穿了件粗布白裙上街。經過一巷口時,不知與誰撞了一下,我反射性地摸了摸身上(被小偷偷怕了),東西都在,也就沒多理會,繼續往前走去。
“姑娘,你的東西掉了。”不知誰掉了東西,反正不關我的事。
“姑娘,等一等。”路人都在看我,我停下來,從衣服到鞋子檢查一遍,沒穿錯啊?
“請問,這可是姑娘你掉的錦帕?”一男的站到我面前一臂的距離,我抬頭看他,風流倜儻的帥哥!他正看我,手上舉著條紫色帕子,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