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是想找死?”獵天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道:“老子兩人縱橫混沌的時候,你他孃的還不知道在哪裡撅著呢!”
年輕修士簡直被打蒙了,宛如一個皇帝被乞丐肆意打罵一般,匪夷所思的望了獵天一眼,掙扎道:“放開我,快放開我,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木坤,此事我一定會讓香兒為我討回公道!”
獵天聞聽‘木坤’二字,登時一怔,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木坤身軀一輕,落地趔趄幾步,怒然一掃大廳中的眾人,甩袖便走,怒道:“漢龍族等著被滅族吧!”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走?”獵天一把,將其抓了過來,被氣的忍不住發笑,道:“我是應該誇讚你單純呢?還是應該罵你個白痴呢?”
木坤色變,厲聲道:“你還想留下我不成?”一頓,道:“好!”說罷,掙開獵天的手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冷笑道:“禁錮了我,漢龍一族不想滅族都難!”
杜浚深吸一口氣,方才穩住了心神,剛才那一刻,他沒有動手,是不敢,他怕一動手便受不住,怒然之下,以他的修為,定然要毀了這一方漢龍之地!
他徐徐走到大椅前,坐定,望著木坤,道:“禁錮?我什麼是說要禁錮你了?”
“這才對!能審時度勢才為梟雄!”木坤聞言一下子便跳了起來,幾步來到杜浚面前,拍拍杜浚肩膀,一指獵天,道:“你比那廝聰明多了!”
獵天撇撇嘴,神色憐憫的望著木坤,小聲嘆道:“人若想找死,你便是想救,都救不下來啊!”
木坤擠了擠了杜浚,與杜浚同坐在了大椅上,道:“既然你如此識趣,我也不過分了,依舊十萬帝王玉交換漢龍三人修士,不變,你再加上五萬帝王玉作為我受辱的賠償,如此可好!”
此刻,便是曲侯等了解杜浚性情的人,也不禁流露出了古怪的神色,望著還小咧咧的、以為找到軟柿子的木坤,心中嘆息不已。
“好!”杜浚面無表情,說道。
木坤大喜,幾步便退下,道:“那我便等著了!”
“興地,你還不動手,更待何時?”杜浚聲音無波,道。
興地聞言一怔,旋即大步而動。木坤大喜,道:“對對,十五萬帝王玉,一定要去個大個的!”
誰曾想,興地跨出幾步,大手一抓,便將他提了起來,悶聲道:“如何處置!”
“凌遲千刀!”杜浚聲音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十分的冷酷。
興地聞言,宛如提小雞一般,提著木坤,大步出了大廳,聞聽那木坤驚慌大叫:“你敢竟敢動我?難道你真的想漢龍一族全滅麼?”
“沒想到,你才是最狠的那個,哇,不要啊,我錯了我錯了!”
大廳外傳來興地行刑時,木坤的慘呼之聲。
杜浚一掃眾人,沉穩問道:“到此是怎麼回事?”
眾人皆是面色囁嚅,對視一眼,道玄子遲疑上前,道:“昔日先祖離去不久,神廟忽而異變,我等前去探望,卻發現……”
片刻,杜浚一步出了大廳,來到山半腰上,但見興地一手提著木坤,一手操刀,已然將其肢解。興地一見杜浚,甩手便將手中血淋骨架丟了,道:“沒有元嬰,只是一具分身!”
杜浚點點頭,以他的修為怎能看不出,卻在此刻,一道詭異的氣息從木坤屍骸中迸射而出,扶搖而上,便欲要逃遁而去。
杜浚目光一閃,舉步而上,大手一探,抓了過去。這詭異氣息十分的油滑,一閃,反折逃向另一個方向。
這是一道讓人心驚膽寒的氣息,雖然並不強悍,只有一絲,但是卻宛如是從腐爛的魔神屍骸上取下的屍氣一般!
杜浚冷哼一聲,祭出陣道大旗,遮天蔽日,將漢龍聖山一方都牢牢包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