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一下,忽而一笑,道:“你就像凡塵男子親戚來了,怪物一個!”
兩人說話之間,腳下未曾停滯,居天此話一出,登時讓杜浚岔了一口氣,腳下踉蹌一步,回頭看著居天,苦笑不得,摸摸鼻子,忽而道:“你知道我現在為什麼心情好了麼?”
居天白了杜浚一眼,道:“既然你如此迫切的想與我分享,便將憋在心裡的屁放出來吧!”
杜浚再苦笑,卻還是忍不住道:“因為我感受到了修為的強大!”他垂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道:“六十倍威力如斯,若是百倍、千倍,甚至萬倍呢?”
他驀然抬頭,盯著居天,道:“到那個時候,這天下,這大地之上,還有什麼人能夠阻擋我的步伐?我便能做一切,甚至,便是再次復活居天,都未嘗不可!”
居天嘆息一聲,兩人在山谷中稍作靜默,續而前行,行入千丈,目光忽而出現了一顆大樹,登時讓杯弓蛇影的人立刻戒備起來,旋即,他們便發現,在那大樹之下,居然有兩個人!
這兩個人圍著一盤子,正下的不亦樂乎,神態端是專注,仿若便是杜浚兩人到了此處,都未曾發現。
“守護者,神州三座大陣,守護的必定都是玄祖!”杜浚心中暗道一聲,驀然上前一步,目光一掃兩人面容,登時一怔,忍不住道:“你們在幹嘛!?”
“下棋啊!”兩人中的女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下棋……”杜浚心中大怒,問道:“方才山谷中天旋地轉,你們沒有聽到?”
這女子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棋子,回頭,道:“哦,你們來了!?”
“先祖!”一見這女子面容,居天登時失聲叫道,這女子赫然便是那道玄子子女!
只是,此刻一句‘你們來了’不禁讓杜浚大為憋怒,忍不住吼道:“這該死的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在外面拼命,你們卻在這裡安然下棋?”
“不然,你還要我們如何?我們有素未平生,為何要幫你們?更何況,貧道乃是此間大陣看護者,沒有當即誅殺你們就很給你面子了!”
那下棋的老道忽而一笑,搖頭道。
杜浚怒笑一聲,道:“就憑你?”
“那我呢?”女子淡然道:“我雖然沒啥本事,但是昔日,在神州之上,東女之名,還是頗為讓人恐懼的!”
“來吶,有本是你現在就他孃的殺了老子,老子動一下,就是你孫子!”杜浚怒火中燒,索性落落大方的坐在了地上,瞪眼看著東女!
“你動不動,都是我孫子……不對,是孫子的孫子的孫子的孫子……不知道多少代嘍!”東女淡然一聲,頗為好笑的看著杜浚,道:“你就是這麼無賴麼?”
“不是!”杜浚哼一聲,道:“看對什麼人!對某些還想讓我辦事,又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老子拼命的時候,竟然在這裡安然下棋、又打不過的人,老子沒辦法了!”
那道人看著耍賴的杜浚,忍不住笑出了聲,搖頭道:“都說魔君乃是不是之才,行事更是手段毒辣,修為區區千年上下,卻也縱橫荒州中原,不可一世,真的如今這般的無賴了?”
“你讓她若是一頭撞死在那大樹上,魔君就還是魔君!”杜浚一指東女,叫道。
“說罷,你到底想要什麼?”東女望著杜浚,忽而失笑,道:“想要什麼就說,何須故作如此呢?魔君不絕有失身份麼?”
杜浚聞言,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面色一肅,道:“不錯,如此當真有失身份了!”
在場三人一愣,不知所謂的望著杜浚,卻是不明白,眼前這男子究竟是何性情,一時間,到讓人看不透了。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想知道真相!”杜浚說到此處,語氣一凝,沉聲道:“還有到底是誰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