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一頓飯,足夠我們又堅持兩天時間了,大家開始分工合作,每個人,都往房間內端去食物。沒有一個人徇私的說要把吃的東西留下,裡面的人,前面九天,也是我們的好夥伴,即便是現在瘋了,也依舊是。鍋裡的肉湯分完之後,已經所剩無幾,我們每個人又分食了半碗。
一切忙活完,已經是中午了,有人提議我們再次搜尋一次這個地方。
但是我卻有些猶豫,這座鎮上,我們就差掘地三尺了,根本沒有角落遺留。
&ldo;要不,我們試著爬出去?&rdo;我提議道:&ldo;外面的鐵柵欄雖然高,但是也不是不能夠出去的。
有人搖頭,因為那些鐵鉤,只要是有東西掛上去,立刻就會被倒刺勾住,特別是全部都是倒刺,就算我們能夠保護好手腳,也不可能上去,更有可能,是爬上去之後,衣服完全被鉤爛的時候,被懸掛在柵欄上,但是卻因為鉤死了衣服下不來,然後被困死。
&ldo;這個鬼地方我們已經呆了九天時間,就差掘地三尺了,就算是用手,我也要爬出去。&rdo;一個激動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知道他的名字,劉辰,是一個有思想,有志氣的富二代。
&ldo;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去。&rdo;忽然,一個小聲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家一致沉默了。
&ldo;有人給我們吃的進來,肯定不可能從柵欄爬過來,這裡肯定有出去的路。&rdo;阿柄忽然道。
院子裡面又寂靜了下來,難道,那條路就在屋子中?
警署旁邊的那個小屋,我們沒有進去過,儘管,上面沒有鎖,彷佛只要一拉,就能夠開啟。但是我們依舊沒有進去。
是直覺,還是其它的什麼東西,我不能確定。總之,腦海之中,有一個強烈的意識,告訴我們,不能進去,千萬不能進去。
或許,我們可以用警署裡面的那些刑具,試著能不能夠把柵欄絞斷?有人提議道。他直接略過了那個小屋,好像得到了眾人的預設。阿柄也不說話了,想來心中也是有恐懼的。對於那個小屋。
&ldo;你做夢吧,全部都是粗大的鋼筋棍子,拿電鋸切,都要切半個小時,這裡沒有電,就連一把鋸子都沒有,怎麼可能。&rdo;有人反駁道。
我卻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ldo;我們可以用那些刑具,試著磨平那些倒刺,然後爬出去。&rdo;
人的恐懼,來源於未知,那個小屋對我們所有人都彷佛有著一絲未知的恐懼,所以,我們即便是想著去爬滿是倒刺的鐵柵欄,都沒有人敢去屋裡一看。
警署的路,駕輕就熟,十五個人,吃飽了東西也有力氣幹活,很快,裡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我們搬到了最近一處,能夠看見柵欄的地方,也就是鎮口的位置。
我不太看以前的老電影,對著些刑具沒有太多認知,但是,卻依舊能夠感受到上面的淡淡血腥味道。甚至還有一絲絲暗紅色的發黑了的血跡。
柵欄外面,是什麼,我們看不見,因為除了巨大的鋼管之外,大量的倒刺,密密麻麻的將所有地方完全堵死,或許它用荊棘牆來形容更加貼切。
我第一個拿起了一個刑具,那是一把黑色的鐵棍一樣的東西,上面溜光溜光的,是唯一一個沒有血跡的東西。中間的位置,還有一個把手,雖然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但是用來颳倒刺,卻是一個極好的物品。
我用力的在荊棘牆上推了一下,很費力,但是果然,倒刺被結束通話掉了一點。
所有人都興奮的歡呼起來,然後各用工具,開始動手。
這道牆,有八九米高,到最後,我們商議之下,開始搭建了人梯,剛好十五個人能夠輪換的去磨平那些倒刺。很快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