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一個小姑娘當時就被嚇傻了,一聲尖叫鬼啊。
整個驢友團一下子就炸開了鍋。混亂之時,最開始被我拍了肩膀的那個人,忽然咧嘴笑了笑,然後頭就直接滾到了地上,忽然地面上出來一隻野狗,直接就把它叼了去。
我們眼前的世界忽然起了一片大霧,伸手不見五指,霧散之後,我們所有人,全部都被困在一個荒涼的小鎮裡面。小鎮四周,全部都是高高的鐵柵欄,每一道柵欄之上,全部都是鋒利的倒刺。手機沒有訊號,簡訊電話都打不出去。
絕望和恐懼瞬間就將所有人完全侵蝕,但是,依舊有人初步戰勝了恐懼。
其中,就有我。
我們開始在小鎮裡面搜尋,認為我們應該是傳說中那些變態的殺人魔綁架了,然後扔到這個地方,說不定,現在他們就在某處,看著監控影片裡面的我們偷笑。
小鎮不大,我們三十來個還算清醒的人,幾乎將每條街道,每條房屋都完全搜尋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活人。甚至就連家禽都沒有出現。
這裡所有的街道,包括房屋,都像是上個世紀的民國建築。
鎮中心有一座警署,警署下面都是殘酷的刑具,然後就是牢房,鑰匙都被掛在門上。
警署外面,卻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屋,外面栽著幾顆枯死的槐樹,格外的陰森,我們沒有敢進去。
三天之後,我們清醒的三十個人,又有一半,失去了神智,變得瘋瘋癲癲。
沒錯,這裡沒有食物,有水井,每家每戶都有灶臺,而且柴火都是整齊的碼在一旁。
外出探險,我們都會準備很多高熱量的食物,像是餅乾和巧克力一類,更是不會少。
但是如最開始所說,今天,是第八天,前面三天,是我們的初步對小鎮的探索,剩下的還能堅持不被恐懼折磨的瘋掉的人,只剩下了十五個。
之後的五天,我剩下的十五個人,就是守著已經呆滯的大部隊的人過的。
食物,在第七天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吃完了。
餓了一天肚子的我們,絕望的躺在一個大院之中。十五個人,都躺在這裡。
還有一百個人,被我們分置到各個房屋之中,我們得照顧他們。縱然他們現在已經變成了痴傻的瘋子。只要能出去,總會有恢復的一天。
我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會選擇進山。迫使自己面對瞭如今的一個絕望局面。
我們,是不是進入了鬼鎮?說話的人,是一個叫做阿柄的年輕人。他正面露絕望的看著頭頂的月亮。
那個慘白的大的不能以常理所度之的月亮,就掛在我們的頭頂。似乎,我們伸手就能夠觸碰得到。
十三個人粗重的呼吸著,同樣抬頭看著月亮。
如果現在有其它人在院子外面看著我們,一定會被嚇得立刻瘋掉。
十五個骨瘦嶙峋的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頭頂的月亮。粗重的呼吸著。
我們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求生的光芒,不甘心死去。
但是食物已經耗盡,只有涼水可以填肚,不,水還可以燒熱。鎮上的樹,好像都是枯死的,我們連效仿當年的紅軍,吃草根樹皮,都沒有辦法做到。
&ldo;大家少活動吧,儲存一點體力,還能夠多堅持一會兒。&rdo;我澀聲開口道。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語,大家彷佛為了節省最後一絲體力,連多餘的話,都不會說了。
我們會死麼?我連怎麼來的這個地方,都不知道,難道就要死在這裡?
這到底是鬼鎮,還是變態的殺人狂魔給我們造就的一個牢籠?
是夜,頭頂的月光越來越明亮,我的眼皮卻是慢慢的發沉。
恍惚之間,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