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發生。
紀艾棉捂著嘴,對面的湛以澤也用一隻手壓著他的嘴,他修長的手指壓在嘴唇上,有些神色不定:因為心臟跳得快要從嘴裡跳出來,臉上發熱,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紀艾棉雙手疊加捂著嘴,然後又變成一隻手指著湛以澤,她很想大罵他,不對!應該上前打他!
他居然忽然吻她,太陰險了!這可是她的初吻!
可是,可是,今天月末在啊,她鬧起來月末就會知道,但她不想讓月末知道。紀艾棉憋屈的要哭了。
湛以澤的心跳好半會兒才跳得沒那麼快,他抿著嘴唇,瞅了瞅紀艾棉。
瞅了瞅,瞅了又瞅。
紀艾棉站在那裡圓瞪著眼睛,捂著嘴、指著湛以澤,又回頭去看吧檯方向,在那裡你你你的。眼睛要比平時大上兩倍不止。
湛以澤含了含下唇,對紀艾棉說道:“我告訴你了……這是真的。”
這次你應該信了吧。
湛以澤語速極快,說完就向咖啡廳外走,紀艾棉手指指著他,一直把他指到門外。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誒,這麼說不對!
紀艾棉氣急了,頭一次吃了這種虧,有那麼點驚慌,一轉身看到南月末站在後面正望著她。
紀艾棉把小惠拉到咖啡廳後廚的更衣室:“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小惠揪著手指:“我只看到一點。”
看她的反應就知道不會是一點,她替小惠去解決麻煩,想也知道小惠會一直關注她這邊的情況,沒看到十成,也一定看去七成了。
“那月末有沒有看到,看到多少?”
小惠甄量著說:“比我少一點吧。”
“只少一點?”
紀艾棉的瞪圓眼睛的樣子讓小惠不得不重新道:“應該跟我一樣多吧。”
“要死啊!”
紀艾棉瞬間有種沒臉見人的感覺。
小惠不怕死地問,也怪她太好奇了,她說:“艾棉啊,那個人為什麼要親你啊?你和他認識嗎?不對,他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親你呢,那不是耍流氓嗎?可是那個人真是少見的美貌啊。”
正抱著頭的紀艾棉抬起臉看著小惠:“你覺得我怎麼解釋最合理?”
“啊?”
“我想知道怎麼解釋才最合理啊!”紀艾棉又抱住了頭,她只覺得好丟人,月末要是問她,她要怎麼說,她不想讓熟人知道這種事,尤其是月末。
湛以澤因為自己不停地在那裡抿著嘴唇,摸著嘴唇,抿來抿去,摸來摸去的次數太多,嘴唇自然就有些發紅有些發腫。
湛以澤半躺在別墅天台上的長椅上,望著碧藍的天空。
坐在白色圓桌前的關津陽盯著他紅腫的嘴唇看了一會兒,問:“以澤,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湛以澤用手指按了按微微嘟起的嘴唇,是有點發繃的感覺。
湛以澤叫來管家,讓管家拿一塊鏡子過來。
關津陽說:“也不是很嚴重,就是有一點點腫。”然後他眼睛朝上空瞧了瞧:“你一直在看天上,天上有什麼嗎?”
湛以澤從上空收回視線說:“你幹嘛一直坐在這裡,你沒有其他事做嗎?”
關津陽腰板坐得很直,他搖搖頭:“沒有。”
“那你回家吧。”
“我暫時還不想回。”
湛以澤想,他什麼時候變得能一直坐這麼長時間?
湛以澤從長椅上坐起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說?”
關津陽立即道:“沒有啊!”但說完卻是一副口難開的樣子:“那個,以澤啊……”
“如果是關於紀艾棉的